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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又逗得大家乐,喜嬷嬷笑的眼睛眯缝:“这丫头,莫不是个把件上的那个貔貅,只进不屙?”

    晴雯挠头:“倒不是我吝啬,只是我哥哥那个人,好赌,我嫂子有两个月钱都藏着哥哥,不然被他摸了去,在怀里踹不热便进了赌坊老板的铺满。要送钱过去可不是泥牛入海?若是心里惦记我嫂子 ,那下回去京里带着便是了。”

    紫鹃这才不笑话她了,只说:“那你帮我看看,什么样子的花样是最是新的,正好送去给家里。”

    晴雯举手求饶:“好姐姐,饶了我罢,这针头线脑的我瞧着就头晕,放着现成喜嬷嬷这般大神你不拜,倒来找我这坐下善财童子,我是真真儿一窍不通。”

    喜嬷嬷做的一手好针线,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审美情趣,她帮两个小丫头挑出了最是新的花样子和布匹。晴雯瞧着果然比京中见的那些要活泛些。

    就连晴雯这般对艺术一窍不通的人,瞧着那花布和衣服的样式几眼,也一眼能看出来,这些样子和布匹花纹,甚至是纽扣的位置,都比京城的药活泼,瞧着就有一股天高皇帝远的自由感和生命力,这是京中所没有的。

    晴雯想起原来在贾府的时候,贾家的那些下人还在王夫人的授意下明里暗里的说黛玉穿的穷酸,真真儿是好笑,扬州可是为天下先,黛玉从扬州穿过去的衣服样子,她们京城半年后才能流行。江南是全国的纺织业中心,扬州又是江南核心地域,无数的布匹店和织厂,女眷们花样翻新的做着衣服,层出不穷的民间纺织艺术家在此汇集,哪里就比不上京中那些鼠目寸光的土包子了?

    果然那些衣服和布匹在京城的店里寄卖的非常好,派过去的管事回到扬州后满眼的兴奋:“小姐果然高瞻远瞩,那些布匹到了布庄就被一抢而空,实在是颇得欢迎。只是我们是寄卖,到底被布庄抽走了大头,若是我们京中有店,可是赚得盆满钵满。”

    晴雯眼前一亮:“姑娘,我有个主意!”

    她的想法很简单,自然是在京城开个布庄,售卖扬州的各种新鲜花样,再配上她现代人的思维,哪里不能所向披靡?

    说出来以后黛玉却没有她想象中那般兴奋:“若是此事可行,为何别的布庄老板不行?”

    这个难不倒晴雯:“自然是因为那些布庄家大业大,做出决定要慢得多,活计去扬州拉货搜寻,再去京城找老板拍板,老板说好,才从扬州进货,这一来一回,当然京城比扬州晚半年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