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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量”宋佩瑜对大掌柜伸出大拇指,真心实意的感慨。

    大掌柜莞尔,谦虚道,“与二爷相比还是差远了。”

    “我比不过你。”宋佩瑜老实摇头,他的酒量也算不上好,只是与地上那些人相比才显得好些。

    最初的荒谬感过去后,宋佩瑜觉得应该是地上那些人生在祁镇,长在祁镇,从来没喝过度数高的烈酒,才会这么容易醉倒。

    他酿的酒之所以格外香醇,最大的原因,就是度数远比其他酒高。

    宋佩瑜又与大掌柜闲话了一会,说话算话的将剩下的酒都赠给了大掌柜,就直接回家了。

    管事们都倒了,他这个时候再去药皂院看新来的难民,岂不是戳了陈通判的肺管子?

    这种蠢事,宋佩瑜才不会做。

    等到两天后,宋佩瑜出现在药皂院时,第一次受到了所有管事的热烈欢迎。

    宋佩瑜与他们闲话两句,就提出要去看新来祁镇的难民。

    仍旧是姓钱的管事给宋佩瑜带路,态度却是前所未有的殷勤,甚至让宋佩瑜觉得有些扰人。

    但凡有新的难民进入药皂院,最开始都是单独安置。

    对此通判府给出的解释是难民既然来到了祁镇,就是祁镇的镇民,祁镇愿意等给他们一段时间养好精神,收拾心情。

    至于通判府真正的想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据宋佩瑜所知,一个月前就到了祁镇的第一批难民,昨日才开始正式在药皂院干活。

    这次新来的难民果然又换了个新地方安置。

    反正经过三个多月的时间,所谓的药皂院已经差不多变成了药皂街,有的是空院子。

    又是经过了层层检验才能进院子,披散着头发穿着麻衣的难民们正整齐的坐在院子里,听一名管事讲话。

    第一次见到这个画面的时候,宋佩瑜就觉得像是某种神秘组织在上课一样,却始终都无法证实自己的猜测。

    因为每次他来了后,负责讲话的管事都会暂时停下。

    宋佩瑜至今都不知道管事讲话的内容。

    这次也不例外,讲话的管事看到宋佩瑜后马上停了下来,对昂着头看他的难民们道,“二爷来看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