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嫖、赌,总是互不分割的。
场间的赌妓们便是一抹亮色,许多男人都惦记着。
只可惜赌妓都是七窍玲珑心,只跟贵客玩儿,可不是随便骗骗就能上钩的。
熊瑞早就火急火燎了,站在舵舱口急得直搓手:“咱们也去赌两把,甭管什么赢不赢钱的,搞个婆娘爽爽也好啊!”
熊豫伸头看了一眼,犹豫道:“说得也有道理,咱们来了二十个人,也只有他寇翊还在原地一动不动,其他的早扎进赌局里了。”
“本就没什么要紧的,”熊瑞急吼吼地要往前走,“连东南海域都还没出去,风平浪静的哪来什么海寇作祟,咱们玩咱们的!”
裴郁离从眼睛缝里打量他们,相距近百米的距离也清清楚楚地猜到那两兄弟是在上蹿下跳些什么。
他随手扶了把椅子,选了赌桌的一角端坐下了。
既然要玩,就先玩他们个颜面无存。
第28章 运气不佳
这一整张大赌桌周围也只坐了十几个人,围站在一旁的都是赌妓与各家带来的奴仆。
裴郁离拉开桌尾的椅子坐下,顿时就显得十分乍眼。
赌桌中间摇骰子的声音停了停,一圈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这个不明来历的小子身上。
裴郁离迎着这些目光理所当然地一笑,道:“我不是挂头,应当可以在这里玩儿?”
他这一笑迷了不知几个富贵公子的眼,有人就带着戏谑地说:“我们这桌赌得大,你可玩得起?”
“有多大?”裴郁离看向说话那人。
那人怀中本还抱着个姑娘,这下子直接将人推开,往前靠了靠,眯着眼打量裴郁离,意有所指地压低了声音:“要多大,有多大。”
“哦?”裴郁离的眼睛从那人的脸上缓慢地往下扫,目光隔着桌子的边角,在某个私密的部位停滞一下,拉长了声音道,“那我——倒是很期待。”
那人被这眼神撩得心火都要烧起来,大笑了几声,便说:“若是诸位都同意,不如第一局便让让这小郎君,当个试玩,不下筹码!如何?”
桌边人自然都没有意见。
这一趟本就是玩,跟个面若傅粉的小郎君玩,岂不快哉。
与此同时,熊家两个兄弟已经走到了船舱中央。
熊瑞还挂着口水地盯着来回晃荡的白花花的乳/沟和腿,就被熊豫戳了戳。
“你看,”熊豫指了指赌桌的方向,“姓裴的坐在那里。”
熊瑞探头看过去,嗤笑一声道:“那桌可都是挥金如土的纨绔,他坐在那里干什么?莫不是嫌弃海上的日子不好过,开始找新下家了吧!”
人群喧闹,他这么大的声音,也无人听见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