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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可不行!”那人半晌也没将手缩回去,打断裴郁离的话,对身旁赌妓道,“你来给他示范一下,什么叫亲。”

    赌妓笑意盈盈地应了,俯下身子直朝着那人的手而来。

    那手还在裴郁离的面前,赌妓自然也一只腿支着桌面,上半身几乎全趴在桌上。丰满的胸部只遮盖了一半,乳/沟明晃晃地扎进裴郁离的眼睛里。

    裴郁离将视线都放在赌妓的脸上,丝毫不退却地与其对视。

    同时心里钻出个想法来:衣服不能穿好吗?有什么好露的...

    只见那赌妓十分熟稔地,先是在手背上“啵啵”地亲了几下,而后便伸出了舌尖,在五个手指上缓慢地舔舐。

    骨节舔了一遍,又慢慢地去舔指尖。

    那公子被伺候得舒坦了,手指不自觉地弯曲起来,撬开了赌妓的嘴,往里面去伸。

    他一边搅弄着赌妓的舌头,一边眯着眼睛问:“学会了吗?”

    “不难,”裴郁离用食指抵住赌妓的额头,将她往后推了推,笑着道,“可这一局我已经受了罚,不能不算。你若能再赢我一局,我让你比这还舒坦。”

    那公子一听这话,浑身都来了劲。

    就这小美人的背运样,他再赢十局都不是问题。

    赌妓完成了主家吩咐,又顺着桌边爬了回去。那公子也将手缩回,回味似得搓了搓手指。

    有人说道:“这可不公平了啊,说好了轮流来的。”

    那公子盯着裴郁离移不开眼,说:“我出五百两给各位加道菜肴,只买下一局。”

    区区五百两,对在座的人来说当然都算不得什么。

    不过只买一局,倒也不是不能让。

    见没有人再提出意见,那公子继续道:“这回你来猜,还是我来?”

    裴郁离瞥一眼他的手,答道:“美人津液,混到铁钩上难免可惜,还是我来握,你来猜。”

    那公子欣然应允。

    裴郁离便拿了铁钩,掩到身后来回动作了几下,又将两只拳头放到面前,挑了挑眉毛。

    “右手。”那公子往后靠了靠,用着最舒适的姿势说道。

    裴郁离的嘴角兀地扬起一个弧度,缓缓将左手张开,铁钩好好地躺在手心里。

    “你输了。”他道。

    那公子猛地直起身子,干咳了一下,才说:“猜错了也是正常的,那好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想跟公子我回家做个近侍也是可行的,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裴郁离随手捏出块布巾来,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巴,说:“用不着,我想选别人和我玩儿,行吗?”

    这话与这动作都折了那公子的面子。

    他面色不虞道:“你不打听打听徐家,南青北白都是我家瓷窑烧出来的,你敢看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