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还不知何意。
他一边不疾不徐地向着熊家兄弟走去,一边不紧不慢道:“我也是天鲲帮的。”
“......”
合着这是帮派内斗?
富家公子们又对视了好几眼,深觉场面失控,可也更有意思了。
“烦请将小猪仔呈上来,方才说好的。”裴郁离正对着熊瑞站定,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尺。
徐公子眯眯眼睛,将手一抬,吩咐小厮去仓库取猪去了。
他那手上的赌妓津液刚刚干涸,心里却越发觉得,若是真能让眼前这姓裴的小美人舔一舔他,这一趟才算是值了。
又狠又辣的宝贝,总让人莫名生出股征服欲。
这种欲望是控制不住的,他也不想控制。
“我以为你赌得起,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裴郁离将手放到了熊瑞的领口上,悠悠道,“那我替你脱。”
谁知熊瑞刹那间挥拳,猛地撞向裴郁离的手腕,将他整条胳膊都抡开了。
这一下力度很重,裴郁离的小臂当即就麻痹了。
他脸色一变,另一只手迅速重新攀上熊瑞的领口,以对方躲闪不及的速度猛地一扯,哗啦一声,熊瑞上半身的衣物被扯得稀烂。
裴郁离又顺着力道使劲一掀,撕开个一整面的布料,啪地拍到了桌面上。
“愿赌服输!”疼痛刺激了他的神经,裴郁离用着从未用过的极为凶狠的语气怒道,“想让我给你面子?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待会儿那小猪仔咬烂你的乳/头,也给你爹我忍着!”
正巧这时候,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哼哼”声,几只刚生下来不久的小猪仔,莫名诙谐地登场了。
“行!”熊豫咬着牙替自己的弟弟做了主,说,“今日老二栽在你手上了,我们认,来日可别怪我们兄弟不讲情面!”
围观的人中有觉得不忍直视的已经移开了眼,有觉得实在好笑的偏生瞪着大眼冲这边盯着。
少爷们、家仆们、赌技们、侍女们,都成为了这场闹剧从头到尾的看客。
若不是船舱太大,挂头们那边又自顾不暇,此时此刻恐怕全舱的几百来号人都要目睹个壮汉给猪喂奶的辣眼场景。
熊瑞眼看着小猪仔趴在笼子里被拎到了自己脸前,心中的情绪已经不能光用一个“怒气”来形容,那是狂怒下卷着疾风骤雨,杀人的心思翻翻腾腾,歘地顶上了头。
他忍无可忍,一只手嘭地掀翻了装小猪的笼子。
几只无辜的小猪嚎叫着被砸到地上,摔得不轻,掉到地上半晌都还在呻/吟。
拎小猪的仆从被吓得要死,蚱蜢似的几步跳回了大赌桌的后面。
熊瑞的狼牙棒早就掏了出来,以雷霆之势向着裴郁离的腰身狂抡而去!
那一刹那间,惊呼声骤起!
那可是狼牙棒!力度要人命,上面的尖刺也是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