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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除了中午多喝了几杯之后,其他一概不记得了,起身去院子洗漱的时候,又叫了一声。

    “啊!”

    声音短促而高亢,他颤抖着手指着少了两盆花的地方。

    “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的花啊!”

    张婶知道宿醉难受,一早就熬了粥,又去买了包子,正往堂屋里端,见镇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只笑了起来。

    “昨儿你喝多了,抱着两盆花就要去找小后生,我倒是想拦啊,可哪里拦得住啊,现在你的花已经摆在人家后生家里了,不过你两关系好,咱们两家离的又近,你要是想的话,便多去后生家坐坐,这不跟种在咱们家是一样的吗?”

    镇长暗自懊悔,可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哪里有往回要的道理。

    张婶见他面有悲戚之色,故意扬声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说呢?”

    镇长这一顿早饭吃的食不知味,吃完饭之后,便直接去了程宴平家。

    他得去瞧瞧他的花。

    捎带着也要看看房子。

    ......

    程宴平一早就被门外的敲门声给吵醒了,他昨儿喝了不少酒,起的猛了有些轻微的晕眩,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下了床。

    刚下床就看到了一旁矮几上的油纸包。

    昨儿晚上???

    他揉着额角,无数零散的画面渐渐重叠了起来,待想起一切后,他羞的忙拿手捂住了脸。

    哪里有人追着人后面问喜欢不喜欢的?

    他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啊?

    外头敲门声有些急,他只得匆忙换了衣裳,简单洗漱下便要去开门。

    谁知刚走到半道,就见一道黑影从天而降,他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来人后就红了脸,昨日的事他的确太过了,比之那日在小苍山他攀着赵吼的膀子求他时更过。

    毕竟那时他身中毒|药,身不由己。可昨儿他不过喝了几杯酒,怎么就那么做了呢?

    赵吼手里端着一碗面。

    即使是□□而来,碗里的汤水都未曾洒下一滴,两人对立良久,皆都不言语,外头是急促的敲门声。

    程宴平率先反应过来,想要绕过他去开门。

    赵吼挡住了他的去路,“不用管他们,先吃面!”他将面递了过去。

    面是现做好的,还冒着腾腾的热气,清汤中飘着油花,几点葱末点缀,上头还有一个煎鸡蛋,金黄的颜色透着诱人的光泽。

    两人又一道回了堂屋。

    程宴平低头吃着面,半晌才道:“我现在住我自己家了,你完全不必如此,以后我可以自己做饭的。”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以后也不要□□了,多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