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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吼惊呼一声,“今儿都已经十五了,只五天时间够吗?”

    镇长睨了他一眼。

    “是谁一早巴巴的往我家去,还说越快越好来着的?”

    赵吼挠了挠脑袋,嘿嘿的笑了两声。

    “听您的,都听您的。”

    说完就莫名紧张了起来,“那...那我还要准备些什么?”

    镇长难得看到他也会如此,嘲笑道:“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赵吼搓着手。

    “第一次,没...没经验......”

    镇长又道:“回头我列个单子,你去趟县城里,置办些东西回来,也就差不离了。”

    闻言赵吼放了心,对着镇长的背影道:“张叔,您慢走!”

    镇长被他的热情吓的一个踉跄。

    赵猎户什么时候嘴巴这么甜了?

    一路思索着这个问题,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才猛然想起,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闷葫芦天天跟宴平在一块,这小嘴能不变甜吗?

    这头程宴平一下了学,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家。

    路上那几个年龄稍大的姑娘,推推搡搡的跟在他的身后,偶尔发出几道隐忍的笑声,少倾便有一个姑娘踉跄到了他的面前。

    程宴平下意识的伸手去扶。

    还没碰到,那姑娘自己站稳了,脸红的跟西红柿似的,低声道:“先生,午后我能去你家问你些有关习字的问题吗?”

    程宴平点头。

    “可以!”

    等那几位姑娘打闹着走远了些,他一回头就对上了赵吼那张黑脸。

    程宴平有些心虚的走了过去,拽着他的衣袖。

    “中午吃什么呀?”

    赵吼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人搂进怀里,恶狠狠道:“别忘了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在外面这样招蜂引蝶的合适吗?”

    程宴平的眼睛里先是错愕,继而又弯成了月牙状。

    “夫君如今愈发进益了,连招蜂引蝶这样的成语都会说了,果真是了不得。”

    赵吼瞧着他眼底伸出的促狭笑意,手掌故意捏住了他腰间的软肉,惹得程宴平慌忙求饶。

    “夫君,好夫君,我再也不敢了!”

    赵吼这才松了手,两人一道回了家。程宴平一揭开锅,见冷锅冷灶的,便佯装怒道:“我在学堂里上了半天的课,教的是口干舌燥,腰酸腿软的,这下可倒好,回来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他倒是想将锅盖狠狠放下,可瞧见赵吼站在门边盯着他的眼神,便又轻轻的放下了。

    “我烧火,我烧火。”

    午饭倒也简单,菜园里的菜皆都长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