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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死对赵郁来说是最好的结局吧。

    “他怎么死的?”

    赵吼撑起了半边身子,神情有些紧张。

    “被我一箭穿心而死的。”

    程宴平淡淡的“哦”了一声,是吗?可他模模糊糊的记得当时情况危急,他的指尖触碰到了掉落在一旁的烛台,他一把将那烛台攥在了手心里,然后......利刃刺进皮肉的声音里被无限放大。

    他对他说“仲清,别恨我”。

    赵吼吃味似的将他拥在怀里,“人躺在我身边,不许你想他。你所能看的,所能想的只有我一人。”

    ......

    隔日。

    醒来的时候程宴平只觉全身都发酸发软,赵吼身体力行的告诉了他吃醋的男人有多恐怖,为了能让他不胡思乱想,直到了天亮时分才饶了他。

    阴了许多日的天,终于放了晴。

    日光从窗棂照进来,带着暖意,在地砖上投下一小块一小块的方形影子。

    这一睡都睡到下午了。

    他想起兄长程定延也来了,还未得空去见呢,忙起身洗漱。

    赵吼从外头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托盘,热腾腾的还冒着白汽呢,程宴平瞧了瞧,是汤圆。

    “饿坏了吧,赶快趁热吃了。”

    程宴平故意不理他。

    赵吼长臂一伸就将人勾进了怀里,任凭程宴平如何挣扎都不动如山。

    “你若是不吃,我就亲口喂你。”

    程宴平生怕喂着喂着他就出不去了,忙不迭的道:“我自己吃。”

    是芝麻馅的汤圆,甜甜的。

    一碗热汤下肚,程宴平这才觉得舒服了些,忙拾掇着就去找程定延了。

    ......

    外头的人通报说程宴平来了之后,程定延躲在屋子里生闷气。

    “都这会子了还来做什么?我看他是成了亲后,早把我这个做兄长的丢到耳后根去了。”

    赵陵笑着道:“你们兄弟两也是,没见面的时候总牵肠挂肚的,好容易见了面又掐起来了。”只可惜他身在皇家,自记事起兄弟间有的只是尔虞我诈,从未有这样的时候。

    程宴平才不理会他,自顾的就进来了。

    “如今兄长的架子是愈发大了,别以为有陛下给你撑腰我就怕了你,等回头见了娘,我定要跟娘说你欺负我了。”

    程定延怒极反笑。

    他这小弟自小就惯会告黑状的,为的这个他都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呢。

    “程宴平,我告诉你......”

    他的手指刚伸出来,就被赵吼给握住了,“大舅哥这又是何必呢,都是一家人,切勿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