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文祯问得认真,唐轲只好答了,“我是蝉衣宗的人,刺杀是我的本职工作之一,身不由己,有单子很难拒绝。”
“那后来为何要逃?”
“我不是杀人的那块料,下不去手。”
朱文祯认真想了想,“小可,你那时若是没有跑,便能与我见上,我们便能早些在一起了。”
唐轲笑出声,“我要是去了,那就是个假扮成侍卫的刺客,你还会喜欢我?”
朱文祯笃定点头,“我那日在钟山练兵场见到你,便喜欢了……你的这副皮囊。”
唐轲听这话不知是该笑该恼,翻身将朱文祯圈在身下,自上向下直直望着他,“所以我那时去了,你就把我要去你庄子上做你的脔宠了?”
朱文祯自觉触到了个敏感话题,不说话了,只弯着眉眼望唐轲。
唐轲沉声问:“你庄子上还养了多少我这样皮囊的?”
朱文祯抬手勾住唐轲脖子,“我从不收脔宠,小可这样合我心意的皮囊我至今也就遇到过你一个,你若去了,便是我的专属男宠。”
唐轲气极反笑,“那我还应该感到荣幸了?”
朱文祯想也不想回了句“自然”。
唐轲捏着他下巴,“小色魔,往后你如果遇上比我更合你心意的皮囊,要都收了去吗?”
朱文祯摇头,“可我已经有你了啊,万千好看的皮囊都不及小可你的灵魂,我只爱你一个。”
唐轲微微一怔,许久才低头吻在朱文祯唇上,“我也爱你。”
两人深吻许久,唐轲倏然将朱文祯抱起来,翻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朱文祯吓了一跳,“做什么?”
唐轲在他耳边低语:“做脔宠该做的事……”
唐轲在家赶稿比在书局效率高上许多,出稿量翻了两倍,伍梁生对此很是满意。
章家茶楼出了事之后便不敢再碰唐轲的文了,伍梁生寻着赚钱的空子自然不会放过,秉持着风险越高收益越高的原则,他将自己家族名下产业全部动员起来,全力改编传唱唐轲的小说。
如唐轲所料,书局里他的文的销量很快被带起来,仅数周的销量直接超过了唐轲预支的薪水,风凭阑提前将唐轲签的预支薪水的文件核销了,通知下月开始会正常为他发放稿费。
衙门的人依旧隔三差五去栖凤书局例行查问唐轲的行踪,但明显变得极不走心了,想来是上头发了话,放了这条线。
唐轲这次刚回都城就往衙门送了匿名信,详细说了兴合帮与太子的关系,但那信像是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