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暝点头:“朕让人重新给你弄身衣服来。”
“是。”
其实男宠为了引起注意大多都会穿这样,哪怕是要侍寝的女子在侍寝前穿着也都露骨,只是主人不喜欢逸影便只能顺着主人。
*
夜里禹州城主薄在书房中来回度步焦躁不安,点着的蜡烛照的整间书房异常昏黄。
“夫君何事这般神色?”
一妇人踏进了书房,单主薄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原以为钦差大臣来了禹州城的百姓便能获救,却没想到……”
没想到钦差大臣也是个贪官污吏,且还已经被徐策收买每日只顾和他的男宠夜夜笙歌。
单主薄说到这愁的又是一声叹息。
“夫君何不直接告诉钦差大人,揭发徐策那狗官?”
单主薄闻言怒目圆睁,骂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钦差已经被徐策收买,我若是去揭发岂还有命在?我若一人死也就罢了,你觉得徐策会放过我一家老小?”
妇人被骂的一时不敢再吱声,单主薄重新又在书房中焦灼度步,这次还时不时伴着一声叹息,看样子是真的忧心如焚。
“胳膊拧不过大腿你就是急也没用,天色不早了,我看夫君还是早些歇息吧。”
单主薄又何尝不知这个大道理,他不耐烦的对妻子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去睡吧。”
妇人没办法只好提着裙摆出了书房独自回房休息。
单主薄大概也是走累了,此时终于停了下来满面愁容的连声叹气,禹州城的百姓他是真的尽力了。
突然间两名男子闯进了书房,还未等单主薄惊声呼救一把明晃晃的剑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单主薄惊慌失措却一动不敢动,颤抖的手指着两名不速之客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齐云霄折扇“唰”的一声展开在胸前轻轻摇晃,一副翩翩公子模样:“单主薄莫怕,我二人不是坏人,只是有些事想问问单主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