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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都不是。

    而且他也确定,阿鸾再也不会在望向他的时候,眼睛却在寻找着别人的身影。

    再也不会了。

    他们就这样面对面的站着,相似之处却是少之又少。

    魏旷是魏旷。

    许曜是许曜。

    魏旷终于还是告退出去了。

    韩宗言进来,先看了一眼师隐,见师隐没什么表情,才朝阿鸾看过去。

    但这些小动作全都被阿鸾瞧见了。

    阿鸾不悦道:“你们怎么总是看他?”

    韩宗言几乎想翻白眼:“陛下,宁王那边传信过来,说是已经准备妥当了,就等着陛下您下令了。”

    阿鸾听完,扭头看向师隐,笑眯眯地问道:“师隐,你愿不愿意和我故地重游呀?”

    ……

    大内宫城。

    太后还端坐在那,底下的宫人们却是慌乱着。

    又有一个公公一路小跑进来,惶恐叫道:“太后娘娘,陛下与宁王攻进来了!”

    太后微微昂着下巴,仍是端然的,说:“我还是太后,还是宁王的生母,他们攻进来又如何,难道还能杀了我吗?”

    宫门被推开,阿鸾走在最前头。

    后面跟着的就是宁王。

    阿鸾微微笑道:“朕怎么会杀了太后呢。”

    “只是太后娘娘趁朕病重,就要下杀手这样的事情,实在不宜传出去这宫闱。”

    宁王也是劝道:“母后,父皇早已定下了五弟继承大统,您又何必违抗呢?”

    “儿臣本就不是能做皇帝的人。”

    “住口!”太后指着宁王道:“你曾是东宫太子,若不是这个贱婢之子抢夺了你的位置,你如何不能做皇帝?!”

    宁王摇头道:“母后,太子之位,是儿臣自己不要的。”

    “父皇留给五弟的遗旨里,就叫五弟保儿臣性命,绝不许手足相残。”

    太后冷笑道:“先皇遗旨?那有什么用!先皇已经去了,那张遗旨,如今不过就是一张废纸!你怎么在乾州待了这些年,变得如此天真了?!”

    “这个小畜生若是想要你的命,就凭那张废纸,如何保得住你的命,啊?!”

    阿鸾负着手,有些纳闷,转头去看宁王,问道:“朕看起来,真就是这样的十恶不赦之人?”

    “一定会做出来残害兄弟之事吗?”

    宁王叹了一声,说:“母后,收手吧。”

    “一切已成定局,更何况儿臣相信小五,他绝对不会违背父皇遗愿,也绝非是做得出兄弟相残之事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