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司马书和典当行员工,没人知道。
而且这边消息灵通且有特殊渠道,说不准可以挖些什么出来。
“诶呦,司马啊,多久不见了。”王叔看到有车停在门口,又是一大早还没开门时,肯定就是司马书了。
“王叔,最近可有什么消息或者什么事情发生?”这个看着和蔼可亲,但那透露着坚毅、狡狤以及可以看透人心的一双眼睛的人称王叔的王海文,是司马书开店之后的第七任店长,倘若他们不熟,司马书是绝对不会愿意和这种一眼望不到底,看了许多眼依然望不到底的人交往的,不过这也是他多年身处这个行业练就的本领。
可想而知第一任就是司马书本人;第二、三、四任,说来也奇怪,都是莫名的就消失不见,司马书几次怀疑他们是进了“混沌”后再也没出来,而且就连他们的家人都不知他的去向;至于五、六任,还算太平,基本上都是实在干不动了,才退了下去。
“我听说万六福,出事了?”王海文问道。
因为典当行的特殊存在,就像是一双藏在暗处的厉眼一般,时刻紧盯着正在发生或者已经发生的事情,所以什么都知道。
“我这次来就是想问你这事的,有没有什么情报?”司马书绕进柜台里,坐在椅子上问道。“你今天晚些营业。”
“好嘞。”“这情报嘛,不是没有,但我认为不大可靠,而且出了这么大一档子事,还是不要靠这种小道消息为妙。”王叔不慌不忙地应道。
“没事,说来听听。”司马书洗耳恭听。
从典当行出来,已是上午十点,索性去趟辉耀,谭伟昂前前后后已经催过他很多次了,他是那边的总负责,其实就跟李小冉是一个职位,司马书不在的时候,他最大。但不同的是,四十三岁的谭伟昂要比李小冉大上十岁,但是没那么亲力亲为,所以大多数时候,还算是比较清闲。
但是两人的关系却没有跟李小冉那么好,也就只停留在上下级的关系没再近。
其实谭伟昂接手公司替他管理,也有十年了,可他这个人太过于圆滑,但也正因为如此,司马书一直没有换掉他,经营酒店,就需要这样的人。
推开谭伟昂办公室门,司马书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您可算是来了。”
“怎么?”司马书觉得像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拿出上好的碧螺春,谭伟昂泡上给司马书斟满,这才娓娓道来。
“这段时间,总是有一波波奇怪的客人,其实我并没有注意到,还是大堂经理反应的。说他们每批一住就是五天,多一天不多少一天不少,最关键是,下颌到脖颈处都有相同的纹身:一口棺材,虽然很抽象,但是看多了,自然就认出来了,你说这年头,正常人哪会纹个那玩意,就换做是以前也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