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是怎么知道他的,又怎么知道典当行的位置。
这才回想起昨天在墓园,怎么就那么刚好有一辆车就停在那里,而且司马书清楚地记得,墓园当天除了他和工作人员,再无其他人。
等司马书想要记起那人的模样,却怎么也记不起那人的面孔了,明明对视了一眼,但记得他那个眼神,很鄙夷不屑。现在想想,还有一些狠辣。
如此就是说,司马书应该是被人监视了,还是二十四小时无死角的那种。
看来他们这是要逼着自己出山了。
坐进车里,司马书给那个陌生号码拨过去,响了几声,里面传来一个特别低沉慢吞吞的声音,像是被处理过了,“你终于肯打电话过来了。”
“人在哪里?”司马书问。
“你都不问问我是谁吗?”电话那边说,
“我只想知道人在哪里!”司马书没什么耐心,一定是王海文在调查那些人的时候,被抓走的。
“人嘛,安全的,这个你放心,不过,你要亲自来取。”电话那边继续道。
“地址给我!”接着只听得电话那头传来王海文的喊声,叫他不要过来,随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和闷喊声。司马书捏紧了拳头,王海文怎么说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哪承受得住这个。
“明天你自己来哦。”电话那边很刻意地说。
“你要保证人的安全,别让我看到他身上有伤!”司马书跟他谈条件。
“哦吼。你说了算。等你哦。别来的太晚。”
挂断电话,司马书狠狠地砸向方向盘,一声长“滴”传了出来。“妈的!”
想过个平凡的日子真特么的难!
·
“不用你嘴硬!”
“他不会来的!”王海文垂死般的被吊在半空中。
“那你可是大错特错,他一定会来的,你、典当行,对他来讲真的太重要了。”带着赤红色面具的男子嘴角挂上一丝得意的笑容。
“你也别嚣张,以为一直带着伪装的面具我就不知道调查不出你是谁了吗?你做的那些苟且之事,就算我不调查,也一样会有别人知道,别人调查。给你句忠告,人不要活得太狂妄。”王海文一直冷静的很。
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指,站在王海文身边带着口罩的有些微胖的男子将手中拿着的极细铁鞭狠狠抽在他身上。
“你也不看看,现在你在谁的手里,死鸭子了,还这么嘴硬,跟你那主子一样。”男子继续道。
“呸!”王海文用尽力气一口唾沫吐到他的面具上,“你们这些杂碎。”
“真是,你们这些所谓正义的人呐,都觉得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吗?”赤色面具男子略带嘲讽地说。
接着就是能听得见铁链之间“叮叮当当”的响声和抽在皮肉上的“啪、啪”的皮开肉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