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旁边的何沁紧咬牙关,不是不想喊,是已经喊不出声。虽然她是何大胆,但也基于不会发生危险,危险可预判的情况下,像这种,受不了,受不了。
“爽!”许卓容得意地笑着,“真是,就没玩过这么刺激的游戏。
“你别太。”杜河的“得意”二字还未出口,只觉得又朝着尖钉进了几寸。惊吼“大哥了!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其实司马书也吓出一身“冷汗”,至少能感觉脑门上有汗渗了出来。他们现在几乎是贴在尖钉上面,若是稍微动那么一下,就有可能被刺中。
“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啊。”许卓容看着近在咫尺,差点就戳进眼珠的尖钉惊慌失措。
大概过了几分钟,几个人又快速上升,去到了更高的树杈上站定。
如此反复了不下十次,一次比一次高,就好像这些树直插云霄一般没有尽头。
“尼玛啊!这样有意思吗!”乐任飞终于忍不住抱怨起来,真特么的受够了,像受了刺激一般,纵身一跃,身旁的杜河本想着伸手去拉他一把,没没想到直接被他带了下去。
“死,死了?”何沁望着下面,没有声音,安静的可怕。
“应该不会。”司马书也向下看,下面一片漆黑,本来月色就浓,烟雾缭绕更是难辨虚实,可提示死亡的声音没响,就算苟延残喘,也确是活着。
乐任飞和杜河的确活着,他们被挂在了错综复杂的树杈上,吊着。树杈穿过了两人骨盆处。
本来乐任飞还觉得自己扎在尖钉上肯定必死无疑,谁成想,从上面跳下来,会有这么多拦路虎。那刚刚为什么畅通无阻的一路飞驰而下。“杜河!醒了没?”虽然被挂着实在难受,
“醒了…”杜河有气无力地答道。
“我们没死诶,没死!”乐任飞惊呼。
“挂在这跟死了没什么区别。”杜河简直要被气死,本来想救他一下,谁想到他这么大力,竟然把他拽了下来。
“不好意思啊,连累你了。”乐任飞没想到他会拉自己一把,不然说什么也不会跳下来连累别人。
“行了,自杀的人最可恨!以后我可不救了,没什么卵用。”杜河稍微缓过来一些,想着能不能从树杈里蹭出去。
司马书几人等了好半天,也没见有动静,也没有声响,也没有要再快速下落的趋势。心想着莫非惩罚就结束了,太荒唐太荒谬了。
“是不是有人在喊?”何沁说话,隐约好像听到有声音传上来。
司马书竖起耳朵,没听到什么,但下一秒就看到旁边两人本来正常垂在身侧的手臂突然向上举起,就像提线木偶一般,随后自己的手臂也不受控制地向上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