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下yg,他们成了第二组的第四名。
第三轮循环赛的最后一场到此结束,他们刚好卡在进季后赛的最后一个名额里。
后来他们和yg一起在台上合影,下去之后他们看见yg的教练被拉着采访,那个教练哭得泣不成声。
季清的手严重到必须立马去医院的程度。
不光是手,一整个bo5下来,肩膀、脖子和腰背,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柏渊去外面开车了,让季清休息一会儿。
工作人员拿了热水袋敷在季清背上,但根本不能缓解疼痛,他甚至坐着连腰都没办法直起来,抱着靠枕歪在沙发里,闭着眼睛,汗从脑门上淌下来。
罗锐看季清实在难受,于是自顾自开始找话题,想转移季清的注意力:“我刚刚经过采访现场的时候看见yg的随队教练哭了。大概每个教练输掉一场重要比赛之后都会哭,成为职业选手之前我还觉得他们很幼稚,但是现在不觉得了。”
“现在呢。”季清睁开眼睛,轻声问他。
“现在觉得这不是幼稚,而是因为在这个赛场上没有人不想赢。”
季清坐下来,忍着手腕的炸裂一般的疼痛,嘴唇泛白,笑笑:“嗯。”
罗锐坐到他旁边去,试探着伸手:“很难受是不是。”
“我觉得我要嗝屁了。”季清说。
“......”一个没忍住,罗锐笑出声,笑两声之后眼角带了点红,嗓音微哑,“别逗我笑。”
开玩笑归开玩笑,难受是真的。
季清身上因伤痛而出的汗都快赶上洗个澡了,他紧紧攥着右拳,用力到青筋都显现出来。
罗锐怕他本来手腕就有伤,再这么下去会二次受损,于是下意识拉住季清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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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住季清胳膊的那一刻,手却被季清另一只手反握住了。
季清没有贴膏药的左手紧紧攥着罗锐的右手,罗锐试着抽开,但无果。
他盯着季清的手,左手还好,右手的手腕,有骨头的地方已经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中磨出了硬硬的茧,一场比赛打下来直接红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