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欢一抬胳膊,戳了戳发呆的小野狼,刻意压低了声音:“瞧见了没,这就叫求而不得。墨凶凶对他有意,奈何白甜甜就是视而不见,啧啧啧~”
虞扶尘以前还真没发现自家师尊这么八卦,不过大部分重点还是放在了那声墨凶凶上……
白甜甜,墨凶凶,萧笑笑……
花雪月君各自被他戏弄了个遍,这人胆色倒是不错。
“师尊,九梦君是不是也有什么绰号?”
“他啊,柳萌萌。”
“……”
碰巧这时步音楼请人来为虞扶尘疗伤,为让白清寒落个清静,墨千临也一并退出房间。
四人一并到了隔间处理伤势,对身后多出的跟屁虫,风长欢很是嫌弃。
“你要不要洗去一身酒气再来?”
“咱们哥几个这关系,见面都不用洗头。”
“……”
某人专心看着徒弟被医修洗着伤口附近的发黑干涸的血迹,起初虞扶尘只是受不住这疼,“嗷”的叫了一声,一看那人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立刻乖乖闭嘴。
自此之后,不论大伤小碰都不敢再吱声,疼的极了也只有隐忍着抽气,可怜得很。
全程他都在疼,与看着风长欢眼眶发红的心疼中煎熬,到最后涂药包扎以后才报复性的发出几声哀嚎,浮夸的很,让风长欢没了难过的心思。
了却一桩大事,墨千临才好开口。
这个豪放不羁的关外汉子没有玲珑心思,也没看出师徒间那早就捅破了窗户纸的情意,神经大条的横身夹在二人中间唉声叹气,破坏了这一刻温存。
墨千临:“唉!”
风长欢:“……”
虞扶尘:“……”
墨千临:“唉!!”
风长欢:“…………”
虞扶尘:“……墨掌门,你让开点,挡着我看师尊了。”
堂堂七尺男儿,关外猛男,提起伤心事居然面现难色。
“法华君,衣叔的病……可如何是好?”
见虞扶尘满脸不解,风长欢代为解释:“白清寒痼疾缠身,天生心弱,时常会像今日这般,若不是他体质实在不适合修真,或许当初就要与白傲世一起竞争凌雪宫掌门之位了。他这病医不好,一葵祖师都束手无策,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