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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关月傲慢道:“舞姬什么的都太俗气,晃的小爷眼晕,我且问你,你这可有曲艺高超,话少乖觉的乐人?”

    他也不知那姑娘个性如何,便只能赌一赌,想来她刚吃过苦头,短时应不会不惜性命硬碰硬。

    321.

    老妇连连应道:“有,有,我这就把我们这抚琴唱曲的头牌给您叫出来。”

    “头牌?”边关月爽快地把银锭推给她,激将道:“京郊小城,你这里的头牌可能与京城乐坊的头牌相提并论?”

    老妇收了银子更尽心尽力:“我说呢爷您这通身气宇,原是京城来的贵人。不瞒您说,自从京城的金玉乐坊被一把大火毁了,京城来的客官咱家都接了好几波了。”

    金玉乐坊。边关月记下名号,故作生趣道:“哦?”

    “您说客官们远道而来为了什么呀,不就是听说了咱们这姑娘的名声嘛。”老妇刻意压低声音:“咱家的姑娘正是从金玉乐坊来的,她的技艺若还不精,那举朝上下再找不出登得上台面的乐人了。”

    边关月:应该就是她了。

    322.

    边关月又豪气地扔给老妇一块银锭,寿喜在旁边学以致用,鼓足勇气道:“说的再好听有什么用,还不把人叫出来见过,见过我家少爷!”

    “是是是。”老妇陪着笑脸:“咱姑娘就在楼上房间里呢,爷您需要,待我送走上一位客官,就邀您进屋。”

    边关月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上一位?这么短的时间那姑娘已经接了客?

    老妇看出边关月的疑虑:“爷您放心,姑娘此刻只在唱曲儿,干净着呢。”

    边关月暗自松了口气。

    323.

    老妇上楼请他稍候,边关月是坐不住了,他起身站去楼梯口,焦灼思考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进了屋先自我介绍,不不,进了屋先闭眼,直接道他并无恶意,等把该说的都解释完,去还是留,需得遵从姑娘的意愿。

    并无恶意,并无恶意。边关月重复着要说的台词甩甩脑袋,满楼甜腻的香粉味熏得他头晕。

    “爷,久等了!”三楼最中间的房门一开一关,方才在房间的客官已转身下楼,老妇在楼上招呼边关月:“您上来吧,姑娘在呢。”

    边关月嘱咐过寿喜让他找机会开溜,他原地来了几下深呼吸,一迈步子竟紧张到同手同脚!

    他突然的停顿迫使下楼的客官止步,边关月没有抬头:“对不住。”说罢便主动往左靠。

    那人也往左边靠了靠。

    边关月连忙向右躲,不料那人有意堵他似的,亦往□□斜。

    324.

    边关月奇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