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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闻钟的书”上说了,那个同学被砸死以后,两个小混混在江闻钟那里拿了钱,就分道扬镳了。

    其中一个坐上火车跑去南方,带头的那个小混混反其道而行,在省城蛰伏下来。

    等到风声完全过去以后,才出来活动。

    刘大银把那个小混混藏身的地点记得牢牢的,现在一个小混混被抓,带头的那个小混混反而跑的没了踪影。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刘大银感觉那个小混混就藏在书上说的那个地方。

    刘大银已经会写字了,她决定写信告发那个小混混。

    信上她说自己是一个热心的群众,一个人住在他们附近,感觉很可疑,他家的窗帘白天也拉着,那人从来不出门,不仅这样,他还不生火做饭,感觉像躲着什么人似的。

    自己上房的时候看到他鬼鬼祟祟地出来上厕所,那人的身形很像派出所最近发下来的画像。

    刘大银把写好的信叠好,放进信封,打算晚上送到派出所。

    即使抓不住带头的混混,刘大银还有后手。

    她就不信这次还不能把江闻钟送进监狱。

    “刘姨,你在吗?”

    刘大银把信放进抽屉里,站起来:“水生,你从港岛回来了?”

    “今天回来的。”张水生跑的满头大汗,自己也不客气,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碗水,一饮而尽。

    “刘姨,我刚从医院回来,我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不是没回老家吗,又老做梦梦到自己的亲人,就找了个偏僻的十字路口烧纸。”刘大银坐下,慢慢说道:“烧完纸我和你留柱哥在那个山上转了一圈,下山的时候走到我们烧纸的地方,听到有闷哼声。我就好奇的过去看,原来是两个人在打一个躺着的人。”

    “我一开始根本就没看清躺着的人是云生。那打人的两个人看到我们娘俩,劝我们不要多管闲事,趁他们不注意,我用手里的网兜把其中一个人打晕过去,又大喊大叫希望把附近上坟的人喊来。另外一个人看事态不妙,扔下同伴就跑了。”

    “我让留柱把昏迷的那人用网兜绑起来,过去一看,才发现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的人是云生。”

    刘大银短短几句话勾勒出当时的情景,张水生却深知当时的凶险。

    要是刘姨没有好奇心,没去看,或者刘姨看到这个场景害怕,不想得罪人就跑了,那他哥现在还不知道会这么样呢。

    “刘姨,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谢字太轻了,以后您要是有什么吩咐,我张水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大银笑道:“好了,这又不是以前的绿林好汉,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刘姨,打我哥的人说没说什么?”

    刘大银:“我听他们说,有人花钱买你哥的手,他们也是拿人钱财,□□。云生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