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兴致冲冲地看了一回孩子,韩冬青明显情绪不好,趁韩冬青出去买早饭的功夫,江母抱着孩子问道:“安妮,你和冬青吵架了?”
江安妮赶紧摇头,编了个谎话:“没有,冬青工作上遇到了一些困难,这几天这发愁呢。”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呢,这夫妻两个,不怕吵架,就怕吵不起来。安妮,你最近见你弟弟没,他怎么样?”
江安妮手一抖,“前几天还见了,妈,我待会跟你说个事情。”
江母抱着孩子问道:“什么事情,你现在说不行。”
江安妮:“还是等冬青回来再说吧。”
这家里有两个孩子,江母要是听到那个消息肯定得闹起来,到时候她还怎么看顾孩子。
韩冬青买了油条豆浆,江母昨天晚饭吃得早,加上坐了一夜的火车,早就饿了。江安妮说有事,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小事呢。
吃完早饭,收拾好桌子,韩冬青和江安妮一人抱着一个孩子,由江安妮开口,把江闻钟的事告诉了江母。
江母没听完,就瞪着眼,高声喊道:“安妮,你说什么胡话呢?你弟弟是个大学生,前途无量的,怎么会和小混混搅在一起,还打了人呢。警察一定是搞错了,不行,我这就去公安局,我儿子这么老实,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呢?”
“安妮说的都是真的,我找人问了,因为留校的事情,闻钟比不上另外一个同学,他为了留校,就找混混打断了同学的手。人证物证都有,他就是想抵赖也没办法了。”韩冬青毫不留情地说。
江母开始喘大气,好一会儿才问:“冬青,你说的是真的,人证物证都有,该不是那个混混诬赖闻钟吧。”
“警察是这样说的,应该不是诬赖。”
“冬青,我问你,既然你去打听了,那被打的那个同学伤的怎么样,有生命危险吗?要是人没大事,闻钟是不是就能放出来了。我去给人家赔罪磕头,只要他们肯放过闻钟,要我做什么都行。”江母说道。
江母年纪大了,经历的事情也多,她比女儿接受的还快,现在这个事情已经出了,就得想办法补救,只要受害者开口原谅闻钟,那闻钟也许就能不被判刑。
村里镇里也有这样的事情,两个人打架,其中一个都住了医院了,打人的那个上门赔罪,还赔了被打的那个不少钱,被打的那个不起诉,打人的被关了几天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