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袂点点头。
“那走吧。”
说罢,一手抱着醒来捧着块点心啃的小瑜,一手拎着东西,转身下了楼。
苏袂:“……”
她还以为,这家伙会再劝两句呢。
……
方东升到家小睡片刻,换了身衣服,洗了把脸,拎着网兜,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邹敏看得直皱眉:“你找什么?”
“我装几件东西去看刘家晟。”
“刘、刘哥让你进门?!”
方东升拿东西的手一顿:“不让进,我就去刘族长家。”
“唉!”邹敏轻叹了声,夺过他手里的网兜,扯开他,捡了点心、罐头、水果,装了满满一兜,然后往他怀里一塞,“去吧,建业的事跟他说一声。”
方东升吓得一哆嗦:“那他还不得打死我!”
邹敏一看他那怂样,气得眼一瞪:“打死你活该!咋地,你还准备一辈子不见他呀?”
“那、那倒没有。”
“去吧、去吧,这事早晚都要告诉他一声。再说,”邹敏道,“你闷着头不吱声,他就不知道了。”
方东升抱着东西呆站了片刻,一抹脸拎着网兜出了门,坐车到刘家,站在门口踌躇了半晌,方才鼓起勇气抬手叩响了大门。
……
“你说谁来了?”刘家晟诧异地揉了下耳朵。
“方东升。”刘夫人道。
刘家晟有片刻的愣神:“他还知道来呀,我以为他忘了咱家的门口在哪呢?”
刘夫人:“我听我警察局的一位学生说,陈美如吞了阿姐不少嫁妆,他这时候来……”
刘家晟疑惑地抬头看她:“什么时候的事?”
林成良没隐瞒林建业牺牲的消息,他听到时,正在学校上课,一头从讲台上栽下来,在医院躺了半月,之后就一直在家休养。
这几天市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事,还真不知道。
刘夫人也不敢跟他说,怕再把人刺激了。
“五天前。”
刘家晟放下书本,推开椅子站起来向外走道:“人在哪呢?”
“客厅,”刘夫人忙追上他的脚步,紧张道,“你别急,有事不是有警察吗。听说,这次季书记、宋国宏都出面了……”
“嗯,”刘家晟吩咐道,“你让人上茶了吗?”
“已经备上了。”
几句话间,两人穿过走廓,走进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