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山道上又匆匆跑来两名战士,是江司令安排的看守人员。
“赵、赵团长!”两人气喘吁吁地敬礼道。
“你们俩可真有能耐啊!”赵恪看着两人都要气笑了,“连个女人和孩子都看不住。”
“我、我拉肚子。”一个道。
“我被一个叫泥蛋的惊恐声,引过去了。”另一个说着手一抬,从袖中滑出一条刚死的毒蛇。
赵恪面上一凛,十分难看:“王红志,你通知孟副团长,让他带人去查,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
敢朝孩子下手,决不能忍。
“是!”王红志接过毒蛇,转身去了军部。
“你们俩,”赵恪看着两名看守人员,冷冷地道,“进山训练,没有一个月别给我出来。”
“是!”
苏梅目送着车子走远,回身经过几人身边,停脚看了眼,对赵恪道:“我先回去了。”
“嗯。”赵恪对她点点头,另唤了两人道,“押着他们,跟我走。”
这事,当晚就查清楚了。
放张继宗两人出来捣乱的,是顾家二房的表亲。
就连上次周兰去军部告赵恪夫妻破坏她跟韩副营长的军婚,也是这人窜托的。
为的就是给赵恪添点堵。
“因为你跟顾森的关系?”苏梅好奇道。
赵恪点点头:“顾森多次帮我,他们便以为我是顾森在军部发展的势力。”
“哦。”苏梅道,“那张继宗怎么处理?”
12、3岁的孩子,就算以顾淼身上的伤定罪,也关不了几天。
可要放着不管,哪天再被人领去了京市顾淼面前,那才真是恶心人呢。
“我让人连夜把他送去了边境军区旁边的少管所,那儿有几名退休的军人在管理,待个三、五年保证能让人脱胎换骨……”
“顾家子弟,”苏梅疑惑道,“不是大多弃医转军、转政了吗,怎么还这么忌惮顾淼?”
“顾家的药厂、医院大多捐了出来,剩下的跟药店一起,转成了公私合营,这些东西的收入,顾淼作为长房嫡女可占六成。”
若是一开始是忌惮顾淼的天分,怕他们家老爷子把顾淼当成继承人来培养,那这后面就是钱的问题了。
送走顾森、顾淼没过两天,军区迎来了油菜大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