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苏梅收拾好厨房,才有时间翻看他们给一家人带来的礼物。
吃的用的穿的喝的,真是五花八门。
苏梅笑了笑,把麦乳精、奶粉、糖果、点心等收进条案左边的柜里,成箱的汽水塞进右边,熏肉什么的收进厨房,穿的放进衣柜,成打的画报、杂志、画纸、颜料等收进自个儿房里。
看了看表,时间还早,苏梅戴上斗笠给院子里的蔬菜拔了遍草,摘了三个香瓜。
之前一直长秧子不结果,后来苏梅问了王老太,赵恪也打电话问了学农的同学,都说该打头了。
就是把秧子的头给它掐了。
掐了后没多久就开了花,坐了果。
现在不但香瓜能吃了,小白瓜也可以摘了,还有西瓜、黄瓜、茄子、西红柿等。
苏梅摘了一小筐瓜果,支上水管给菜地浇了一遍水,蒸上米,开始准备中午的菜式。
“小梅。”赵恪拿着个信封,快步进了院。
苏梅诧异地抬腕看了看表:“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饿不,先吃个瓜。”
说着拿了个小白瓜洗洗递给他。
赵恪接住咬了口,把手里的信给她,“你的信。”
信封鼓鼓的,苏梅偏头看了一眼,愣了,画报寄来的。
撩起围擦了擦手,苏梅小心地撕开,一抽出信纸看了眼,冲赵恪乐道:“我的画录用了!”
“赵恪,”苏梅窜起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开心地叫道,“我的画录用了!”
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一直没有消息,苏梅还以为自己的画不符合这个时代的欣赏标准呢。
大中午呢,赵恪被她蹭了一身火,低头噙住了她的唇。
苏梅气喘吁吁地推开他,娇嗔着瞪了一眼:“我跟你分享喜悦呢!”
“感受到了!”赵恪舔了下唇,尝到了腥甜的一点血腥味。
苏梅歪着头,看着他笑道:“我可没咬你。”
“嗯。”赵恪抓着小白瓜咬了口,一边大口嚼着,一边伸手帮她把领口松开的钮子扣上,“那帮小子呢?”
“跟小瑾、念营他们出去玩了。”苏梅取出信封里寄来的当期画报,展开找到自己的画,看了看,版幅不大,颜色印得有些出入,好在还算清晰。
随信和画报一起寄来的还有一张汇款单,两幅一共付了七块钱。
“够买十几斤肉了。”苏梅拿着汇款单,喜滋滋地道,“我明天买块五花肉,咱包饺子。”
赵恪笑了笑,伸手又掏了个信封给她。
苏梅拿着信封翻了翻,没有写字,摸着像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