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十天半月不见啊,我都三月没瞅见那玩意儿了。以前怕,现在……真不见了,心里又说不出是哈滋味。”
“最怕的是到了咱们重孙那一辈,提起东北虎,他们来一句,那是啥?你们说,遗憾不?”
老人们想想,还真有这种可能,遂对公安局门口贴的公告一个个不免重视起来。
公獾的腿受伤后,骨头长歪了。
送走母獾,顾老捏了撮迷药,朝它鼻头一弹,没一会儿,公獾便迷糊了过去。
怕它中途醒来伤人,赵瑾、林念营拿来麻绳、抹布,捆了它另外三条腿,堵住了它的嘴。
长好的骨头敲断抹上续骨膏包好,拿木板固定住,移到了西箱窗下炉火边。
过两日,母獾来看。
赵瑾搞怪地拿出顾老收藏的灵芝,打开给它,“认识吗?想报恩的话,摘几朵送来吧。”
赵恪抬手给了他一钢崩:“就知道不劳而获!”
赵瑾齿牙咧嘴地揉了揉额头,不死心地将木盒又往母獾跟前送了送,“看准了吗,别摘错了。”
苏梅手劲大,拿了茶大娘纳好的鞋底,鞋面跟她学上鞋,闻言抬头瞟了他一眼:“小瑾,下学期你跟念营跳级吧?”
赵瑾一愣,收起木盒,往苏梅对面一坐,隔着炕桌道:“为什么啊?我还想好好地享受一番我的大学生活呢。”
“课程对你来说难吗?”
“那倒不难,很多东西,前两年就学过了。”说实话,现在上的指挥课,还不如他们当童子军时的一些模拟实战来得直观实用呢。
“都学过了,你还磨蹭什么,慢悠悠的尽是浪费时间。”
赵瑾跟旁边帮苏梅搓麻绳的林念营对视一眼,看着苏梅狐疑道:“妈,你先前不是说,让我们别急着往前跑,看一看沿途的风景吗?”
“有吗?”苏梅装傻。
赵瑾:“……”
林念营:“小婶觉得我们跳几级好?”
“小瑾读大五,你念大六。”
两人一愣,这样的话,明年夏天他们就毕业了。
“怎么,有困难吗?”
两人摇了摇头,有先前打下的良好基础,他们再努力半年,暑假申请连级跳,完全没问题。
“那就这么决定了。”苏梅挽线打了个结,张嘴咬断麻绳,展了展鞋面递给赵瑾,“穿上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