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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月秋嘴角绷不住笑了,这曾婶和爷爷是一伙的吧,不像是来说媒牵线的,倒像是来让李月秋歇了心思,她笑着说:“如果我非要吃呢。”

    “那就是上赶着撩拨,犯贱。”曾婶嘴上说人的功夫厉害,一点情面也不留,说完语气一转,声音和气了些,拍了拍李月秋的手,一拍都愣了下,李月秋这手跟精致的雪绸缎一样,雪白细嫩没骨头,女人摸着都吸手。

    她道:“不过,你啊姿态放低点,没几个男人会拒绝。”

    李月秋:“……没有的事。”陈立根拒绝她好几次了,不灵的。

    “时候差不多了,你一会跟着我走,到了陈家话我来说,能成还是不能成去了晓得。”曾婶把该说的话说完,带着李月秋出门,李月秋忙把准备好的刺萢果酱和爷爷准备的鸡蛋带上,跟上人去隔壁的桃源村。

    结果也不晓得今是个什么好日子好时辰,到了陈家门口,竟然和一伙人恰好撞上了。

    说媒的大多是女人多一些,男人做不来这事,所以一般说媒的都会往胸口卡一块红色喜庆的红手帕,或者是手腕上缠一圈的红布条,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是说媒的来了。

    像曾婶就在手腕上缠了红布条,而现在她们在门口遇到的另外三个人,其中一个打头的大姐,胸口上就卡着红手帕。

    对面的看到她们也是愣了,特别是视线在李月秋脸上滚了一圈,然后语气有些怀疑的问她们,“你们也是来说媒的,老大还是老二?”陈家就俩儿子,一个陈立根,一个陈山水。

    曾婶面无表情,并没有丝毫的退让,很有气势的回道:“老大。”

    对面:“……那赶巧了,我们也是。”

    第35章 陈立根挪开了身子,终是放李月……

    陈立根稳稳的担着从河里捞出的沙子从田里的道上健步如飞的走过,沙子是从河里才捞出来的,没晾干也没控干水,又湿又沉,沉甸甸得像是秤砣,一路上滴滴答答的滴落出两条细长绵延的水印,蜿蜒的像是长线。

    “诶,长得可真白,天仙似的,我就没见过那么俏的女人,一点不想乡下人,身上还带了香,你从她旁边路过挨的近一点就能闻到,这要就是狐狸精,我乐意给她勾我的魂,吸我的精气。”

    “啧,哈喇子都要流出来哩,把你这狗样子收收,咋跟狗见了肉包子一样,那叫女人香,没成家的小姑娘可不都是白白香香的,勾个屁的魂,瞅你样子跟没见过小姑娘似的,少见多怪。”

    “不一样,那姑娘俊,我就没见过村里有比她漂亮的姑娘,嫩的怕是能掐出水,鲜灵灵的,这要是晚上能搂着睡觉,躺一个被窝,不得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