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可能吃几副药就治了他的“病”
他在医院做了检查,晓得自己“病”的多厉害。
在此之前,要是有人告诉李大有他不中了,他一定把人揍得哭爹喊娘,咋能说他一个汉子不中呢,是个汉子都不能听着话。
他一个汉子,身强力壮,又不是外强中干,没病没灾一直都是好好的,咋会不中了,他还要掏婆娘生崽哩。
但残酷的现实告诉他,他没反应,软塌塌的,巍然不动,人大夫最后都上手了,他脸红脖子粗涨的像是要喷火,但也改变不了下面那不争气的玩意。
他……真的不中的,因为这不中,他洗刷了自己的耍流氓的帽子。
李老头攒着眉,沉了声,压低了声调质问:“秋丫,你啥意思?”声音是罕见的严厉,就差要把坐在对面的人拽过来问清楚,阿祖懂些药草,村里没钱上卫生所看病的,就找阿祖抓点草药对付,草药都是山上挖的,也不用花钱,只要给阿祖点粮食就成。
不过那都是小病小灾哩,大有这病不是小病,是很难治哩。
难治的病秋丫咋这么笃定吃几副药就能好哩,不是他不敬重阿祖,阿祖啥子时候这么厉害?
“没,没啥意思,我看张丽云是个坏心的,怕她干坏事害大有哥。”李月秋看着爷爷的神色,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几个字几乎都听不见,自从大有哥进派出所后,爷爷没找到机会和她算总账,但这不代表不会清算,她怕爷爷一个激动,上来就给她一个榔头。
她小心的开口,娇声娇气,“那个,我找阿祖抓了点药,熬了骗大有哥是红糖水,大有哥喝,……喝了,那就不成了,但那只是暂时的,我保证!我绝对保证!大有哥还是个身板健康的汉子,能娶媳妇让爷爷你抱曾孙子!”
反正这会也没外人,她索性一股脑把事情全说了,免得二叔二婶愁眉苦脸,以为大有哥真真得了隐疾。
她赌不起,也不想赌,她珍惜能重生的机会,她想让她在乎的人全都好好的。张丽云在其他人眼中并不是“坏人”,反而风评不错,村里人提起她,大多会夸一句,她若是之前和二叔二婶说张丽云是坏东西,她们估计会半信半疑。
她最怕的是张丽云像上辈子一样用流氓罪害了大有哥,,那还不如她这边就把张丽云给彻底防死了,最保险的做法是给大有哥喂点药,让大有哥直接不成了,这样看张丽云还能找什么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