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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事也和陈立根大小有点关系,之前李月秋上陈家去说亲的事让人大跌眼镜,村里传的沸沸扬扬,好多人都说陈立根配不起,这里面肯定有啥隐情,要不,就李月秋的条件,在县城里都能大把挑,会挑个在村里说不上婆娘的陈立根?

    鲜花插在牛粪上,牛粪好歹能肥花,陈立根肥花都肥不起。

    刚刚张母一口一个陈立根戴了绿帽子,帮李月秋兜底,骂得这么难听,是个汉子都忍不了,他不走就不走吧。

    “村里前不久收到了封匿名信,你们这之前一直在镇子处理李大有的事,咱也不好再给你们添麻烦,所以也没让人给你知过消息,那封信我们先按下了没往外传,信上的事也没几个人晓得,不过,这会,该晓得不该晓得的都晓得了。”张母刚刚那话虽然听了脏耳朵,但左右说的差不多是匿名信上的事。

    李老头额头拧成了川字几乎变形,沉着声道:“信上咋说哩,给俺瞅一眼。”

    信是说李月秋乱搞男女关系,言辞诚恳,有理有据,应该是个有文化的人寄的。其实不管这信是庄稼汉还是文化人送的,既然给他们送了匿名信,那就是把事情搬到明面上,他们就是不愿意管也得管,闹严重了,搞不好李月秋得像李大有一样进派出所。

    村委会的人因为知道有人在他们水湾村拿镰刀砍人,过来得匆忙,没带那封匿名信,只能道:“李爷,信没带,但,和张母那婆娘说的大致意思差不多,讲你家月秋腿上赤条条的有男人搞出来的痕迹。”

    “原本我们想调查一番,澄清事,但现在,甭管调查结果咋样。”村委会的人看了李月秋一眼,斟酌着语气,“最好的条道,让你家月秋写篇检讨,就说自己和人处对象的时候没保持好男女同志之间的距离,深刻认识都自己的错误,但绝对没做坏清白的事,当着村里大伙的面表个态。”

    这意思是让李月秋认下一半的“错误”。

    “我没做,为什么要写,那匿名信是张丽云寄的,她胡诌的!”张家这一家真是恶心透了,张丽云都被关在了镇上的派出所,还能在她身上整幺蛾子,就张丽云往村上寄匿名信的事,她早想好了解决的法子,这匿名信是要经过人调查的,她在镇子这几天,痕迹散的慢不代表不会散,就凭张丽云那些说辞,能调查出来什么。

    没想到,这才会水湾村一个晚上都不到,张母会跳出来,闹得现在村里人都晓得了。

    李月秋直到刚刚都跟蔫掉的花苞似的,脆弱不堪,一晚上的惊吓,到后面看到陈立根险些捏断张母的喉咙,整个人变得怯生生的。

    听到让她写检讨,像是淋了一头的水,蔫掉的花苞泛起了生命力,瞪大一双眼珠儿,当即就嚷嚷着拒绝。

    说罢骨子里娇蛮性子发作了起来,撩起自己的裤腿,忒大方的给人看。

    “看,我腿上什么都没有!”什么叫男人搞出来的痕迹,一脑袋的脏东西,就会想那些事情。她那是陈立根带她去避雨弄出来的,陈立根当时也没用力,是她自己娇气,不禁磕碰,咋就成人的把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