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沁出丝丝血丝的眼眸微微眯起,使劲把李月秋的白腻的手指一根根的从自己的腰上掰开,“李月秋,你老实点!再对我动手动脚,我一定拧断你脖子。”
李月秋手指因为陈立根的大力掰扯疼的厉害,回过神来,她花苞似的嫩手腕唰的一下松开,顿时不好意思了。
她是一个姑娘家,多活了一辈子见的多了,是大胆了些的,要说保守是肯定不能算保守,但陈立根这么说她,搞得她像是好.色的女流氓,急吼吼垂涎陈立根壮硕的身体似的。
她脸上哪挂得住,漂亮的小脸蛋羞得染上了胭脂红,理直气壮的反驳,“那你倒是骑稳一些啊,我不抱着你,就得从后座下颠下去。”
陈立根哑然,浑身肌肉僵硬,他本来就不善于应付眼前的人,如今更是被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眼神古怪了起来,想着这人莫不是被脏东西附身了,皱了眉,伸出粗糙的大手蓦的拽住李月秋的辫梢。
那辫梢乌黑亮丽,拽在手上比绸缎都柔软。
“嘶,疼,你别拽我头发,手挂得头发疼。”李月秋还沉溺于前面陈立根对她说的话,气愤把自己的辫梢抢了回来,吹弹可破的脸颊微微鼓了起来。
看到这样,陈立根放下心来,被扯头发了还是这副模样,应该是没被脏东西附身。
他面上不显的松了口气。
“你骑车骑成那样,我以为你想我抱你呢。”李月秋垂着脑袋,指尖绕着发梢抱怨,不然一卡一顿的干什么,好好骑车不行吗?她只不过是顺杆往上爬,没成想一爬就爬错了。
这话陈立根听了,一下也明白过来啥意思了,黑了整张脸,脱口义正言辞的辩解道:“胡扯啥,我不是那种人,不干那种事。”
脑瓜子里乱七八糟想些啥,她把自己想成啥人了?
事实上陈立根真的不是故意这么骑的,而是这段路颠簸坑坑洼洼的,加上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这是第一次摸二八大杠,开出来这么一截确实有些不稳。
自行车那是家底厚的人家才买得起的,县城里的人家有的多,但村里手头不宽绰,嘴上的吃食都得栓紧裤腰带才能不挨饿,自行车有的人家少,能用上的人家大多也是租的,更别提是二八大杠,陈立根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庄稼人自然是没机会碰的。
李月秋抬起头,看着他的样子,眼珠儿转了一圈,明白过来,忍不住笑了,开得了拖拉机的人,搞不定自行车。
第一次骑,走一圈就会了,估计是自个伸手抱了下,二八大杠这才撞了树。
“你下来。”陈立根突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