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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睡梦中,他做了一个十分香艳的梦。

    梦里他看到一堵两人高的熟悉大草垛,看到熟悉的豌豆地和洒麦种的地,地里微湿的土壤散发着淡淡的泥土味,这让梦境似是现实一般清晰。

    他还看到了他即将娶进门做婆娘的姑娘用那双湿乎乎的眼睛看着他,瞧一眼就让他燥热难耐,紧接着画面骤转,他看着有人粗鲁的把秋秋拖进了大草垛,他嘶吼着大喊一声秋秋,上前一拳打向那个钳制住秋秋的流氓。

    但拳头像是打在了一层空气中……,下一秒他漆黑的眼眸倒映出一张熟悉的脸。

    把秋秋拖进大草垛里的人和他模样长相一般无二。

    他捏着拳头愣在原地,随后竟然渐渐和那个施暴的人重合成了一人,他看到草垛里的姑娘小脸煞白,惊慌失措,疯狂的挣扎,细白如玉的脚踝上两粒血珠似朱砂,卷翘的睫毛挂着剔透晶莹的泪珠。

    而他眼底血丝骇然,身上滚着汗珠,汇聚成一滴滴的滴在怀里人的唇瓣上,仿佛是污浊了一片娇嫩的花瓣,他像是一头蛮牛有使不完的力气,粗鲁的压着她,去捉她的小下巴亲吻她,衣裳裂帛般的清脆的撕扯开,他为所欲为让她不能动弹。

    梦醒十分,他赫然睁眼,瞳孔深邃得像是劫后余生,窗外隐隐透进一抹光亮晃了下他的眼。

    床上的他裆.部濡.湿一片。

    他起身坐直,看着裆.部母愣愣了好一会,喉咙像是被一道火热的气息挡住,呼吸不畅。垂在膝盖上的手死死的捏成拳头,眼睛赤红,手背上青筋暴起,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巴掌皮肉相撞的声音在屋里显得格外的响亮,虽然没有在他黝黑的皮肤上留下红痕,但力道委实不少。

    他粗喘着气,不知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耐下来没再扇自己第二巴掌。

    畜生!

    陈立根暗暗在心底低声唾骂一句。

    他竟然又做了这种污糟的脏梦,而且这次梦里的他放肆的像是一个禽兽。

    做这种亵渎般的梦,让陈立根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烂到了骨子里,他的心到底是有多脏,恐怕十斤皂角都洗不干净这颗污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