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到了深夜派出所的人才离开,期间陈山水和李大有也办好事情回来了,该挂失都已经挂失,弄得妥当,和他们一趟回来的还有赵永平。
赵永平比起去省城的时候壮实了不少,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门,他显然路上已经听陈山水和李大有讲清楚了来龙去脉,派出所的人离开之后,他拿着手电筒和陈立根一起绕出了屋。
两人从竹墙外再到院子一一检查了过去乡下地方比不了城市亮堂的大屋,这里都是泥土地,陈立根把院子打整得整齐漂亮,但也不比那些打着水泥的高楼大院,只能根据一些位置和地里草里的情况来找线索,派出所的人取证也不好取证。
不过对这个家最熟悉除了陈立根那只剩下赵永平。
当初这房子建的时候只有大根一个人干,随后又有赵永平来帮忙打下手,一排排竹墙都是两人从砍竹削竹再到插墙,没人比他们更熟悉位置。
“带根的小皮鞋,鞋底是三角形的小高跟,秋秋有一双,我给她洗唰过。”在赵永平摸着下巴还在沉思这个脚印要以什么样的角度才能看出是一个女人脚印的时候,耳边听到这一句他抬头表情一言难尽。
“这些坏胚子来了三个。”赵永平蹲在地上看一盆被压倒的花盆,花盆里栽种的山茶花被踩得折了不少的枝,牵牛花爬满的竹墙摇摇欲坠,这竹墙当初插的特别的结实,单靠一个人是不可能把墙弄坏的。
小偷是从竹墙爬进来的,再按脚印看应该是三个人。
这和刚刚离开的派出所同志说的一样,除了作案的是三个人,因为东西偷的不少,有李月秋的衣服鞋子还有猪肉猪油,这些东西加起来怕是也应该有好几口袋了,带着这些个东西在村里进出,不可能不引人主意。
所以更倾向于小偷是来自于附近村子,不过这个范围说句实话有些广,桃源村附近大大小小的村落很多,要一一排查恐怕不是立马就能办到的。
“还有一个女人。”陈立根站在水井旁,他走动的位置不多,最终停在了这,黑夜中不甚明亮的月色下他的眼睛扫过一个花丛中的脚印。
“女人?”赵永平狐疑的站起走了过来,这咋还有女人掺和,他手中的电筒扫过花丛中的脚印,他伸手量了量,比他手掌长出几公分,尺寸上倒是不大,但长度大小上看不出是男是女,有的男的脚不大,而且万一是个小矮子呢,大根咋一口就认定是女人,了量,比他手掌长出几公分,尺寸上倒是不大,但长度大小上看不出是男是女,有的男的脚不大,而且万一是个小矮子呢,大根咋一口就认定是女人。
“带根的小皮鞋,鞋底是三角形的小高跟,秋秋有一双,我给她洗唰过。”在赵永平摸着下巴还在沉思这个脚印要以什么样的角度才能看出是一个女人脚印的时候,耳边听到这一句他抬头表情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