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建义为自己强行挽尊:“这真不是我蠢,而是她太不按常规出牌了,你说哪个女子会拿自己的名誉来开玩笑?”
温如归声音不急不缓:“后来呢?”
朴建义想起那天的事情就觉得脸发热:“后来她问我怎么知道她这个人,还故意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样,我怕她叫人引起误会,就……就将你让我帮她的事情说给她听了。”
温如归挑眉:“就这样你还有脸说自己不蠢?”
“…………”
朴建义笑容垮掉:“我那是一时没有防范,谁想到她娇娇弱弱的一个小姑娘,心思多得跟蜂窝煤一样!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很确定,我觉得她肯定对你有意思!”
温如归眉头蹙了起来:“别胡说!”
朴建义不服:“我没胡说!她要是对你没意思的话,怎么会说出跟你处对象一年多的话?这要是传出去,以后她和你还怎么找对象?对了,她是不是知道你家的背景才缠上你?”
温如归凉凉看了他一眼:“佟同志不是那种人,心眼也没你多。”
朴建义:“……”
得了,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这还没在一起就这么护着,要是在一起了那还得了?
温如归站起来道:“既然你没其他事情,那我先走了,还有以后别再那么蠢了!”
朴建义:QAQ
温如归没理他,迈着长腿走出办公室。
路过一间审问室时,突然从里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你以为你们不给苏同志作人证就不会得罪何家吗?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不实话实说,你们就是在作伪证,作伪证可是犯法的!”
声音怎么好像很耳熟?
温如归的脚步顿住,从窗口看进去。
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侧身对着窗口,她一头黑发编成麻花辫垂在胸前,白皙细腻的肌肤在黑发的衬托下,越发白得耀眼。
温如归注意力落在眼角下那颗小小的红痣上。
她的眼睫又长又密,眼帘垂下来时,正好盖住眼下的红痣,眼皮掀起来,红痣又出现,若隐若现,让人想起冬天雪山上的红梅。
屋里的人听到她的话,不由急了起来。
“女同志,我们说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作伪证啊?”
“那当然,你们明明看到苏秀英同志被打,你们却说不知道,你们这不是作伪证,那什么才叫作伪证?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你们要是敢做违法的事情,你们就等着被送去农场劳动改造!”
“女同志啊,不是我们不愿意帮苏秀英,她也是个可怜人,可我们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