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设叙述道:“死者口中被填满了糯米。”
向兰解释道:“我婆婆怕我去阎王面前告状,便让周神婆作法封了我的嘴。”
青团儿叹道:“当真是恶毒至极。”
被点名的周神婆身体一抖,缩成一团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还是被人发现,被愤怒的村民推上了大堂,如此一来,附近两大神婆齐聚公堂。
许建设撸起向兰的袖子,发现她身上有大片淤青:“死者双臂又大片淤青,似是遭遇棒击时反抗所留下来的,而且手臂上有多处掐痕。”
他稍稍掀开向兰的衣服查看她身上的伤痕,发现她胸部和腹部都有淤青,用手轻按,有凹陷部分。
“死者大概断了两根肋骨,并伴有窒息的死状,估计是肋骨断裂插入肺部,出血气胸而窒息死亡。”
青团儿道:“证据在此,钱氏,你还想如何狡辩?”
钱老婆子见事已至此,立马哭着求饶道:“我也不想这样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的儿子激动的冲向钱老婆子,却被衙役拖拽开来。
青团儿道:“既然你已认罪,便签字画押吧。”
她拍拍桌子对案桌上的笔道:“师爷不善写作,你便帮忙代劳吧。”
原本躺着的笔突然竖了起来,跳到墨里蘸了蘸,然后在一张白纸上,行云流水地动了起来。
当它停下来的时候,一篇详尽的认罪书便跃然纸上。
上面作案动机,经过一应俱全,涉及人员一个不漏。
有衙役上前取走认罪书,让犯人们一一画押。
画到向兰丈夫的时候,钱婆子情绪激动道:“我儿子不知情,跟他没关系。”
青团儿道:“怎会没有关系?若他平时多关心妻子,劝诫父母,从中调谐你们的关系,说不定就不会酿成此次惨案。”
向兰丈夫愧疚地看着妻子,按下了手印。
画至周神婆的时候,她不服道:“我只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儿,跟我真的关系。”
青团儿笑道:“怎会没有关系?你是非不分,为虎作伥,跟犯罪又有何区别?”
一圈下来,衙役将画好押的认罪书递给青团儿,青团儿看后又将它递给许建设。
“好好留着,你会用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