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设带人去侦查一番,发现是死者是自杀而亡。
而上吊之人正是陈祥。
老校长很是自责,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当初让几个犯事的学生回家闭门思过的缘故,才让陈祥想不开的,于是乎,他又让钱东临几人回学校复课了。
老校长因为这事儿心力交瘁,还病了好几天。
然而,事情却没有向好的方向发展,学校一天晚上死一个人,光报案公安都接到手软,经过调查,死者全部是上吊自杀。
当日毁掉镇柱的几个人之中,除了于刚和钱东临以外,其他人都死了。
一时间,学校里人心惶惶,不知何时,有了毁掉镇柱受到惩罚一说。
很多学生干脆不上学了,回家避难。
于刚也躲到了他的叔祖家,此后再也不肯出门了,他叔祖不知道孩子为啥这样恐惧,便对他说道:“有事儿说出来,不说出来咱们怎么想办法解决呢?”
于刚摇摇头不肯如实托出。
于老头没办法,也只能先由着他,毕竟他白天还要管理【育仁堂】,非常忙碌,只能指望着孩子爸妈回来再说。
这天,于老头照常坐台出诊,一直到很晚才闭门打烊。
不知何时,外面便稀稀落落地下起了小雨,于老头收回灯笼安装门板的时候,看见外面有一个白衫青年正站在房檐下避雨。
于老头好心道:“后生,要不你先进来避避雨吧,等会儿,我去给你找一把雨伞。”
青年朝于老头拱手相谢:“那就麻烦老先生了。”
于老头引青年入室内坐,还特意为他端上一杯热茶,让他暖身。
“你先坐着喝杯茶,我去给你找伞。”
青年颔首道:“老先生,谢谢你。”
于老头看这个后生如此温润知礼,心里也甚是高兴。
待于老头走后,青年坐在椅子上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当他看见梁上的万民伞之后,微微一笑。
不多时,于老头为青年寻来了一把油纸伞。
青年却没有立刻拿伞离开,他一直安安静静地喝着杯子里的茶水。
于老头见状和他搭话道:“后生,我见你有些面生,好像不是本地人呀。”
青年答道:“我是宁州人。”
于老头:“宁州,哎呦,那可隔得老远呢。”
青年点点头道:“确实,一个南方一个北方,相距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