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不是想管她,往常情况要是能放几天假,肖微说不定就会出去玩,可今年让肖淮生这个事整的,肖微不好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帝京。
她跟肖微打电话,二子凑过来听到几句,便笑着接过电话说:“肖微阿姨,你看我都想你了,要不这样,你年初二过来,来我们家热闹几天,您看我们家今年过年,除了我爸我妈就我一个人在家,我整天被我爸挑剔嫌弃,孤孤单单忒可怜了,您来了还能解救我一下。”
“你这小子,从小就会哄我开心。”肖微不禁失笑,答应说年初二过来。
年初二上午肖微还有事,下午冯妙便打发二子开车去接她,两人就一起洗手包饺子。
“卞秋芬是不是去找你了?”冯妙道,“听说她这阵子一直在奔走,我叫你来我们家过年,主要是怕她大过年去骚扰你。”
肖微说:“那你就不怕我来你们家,把她也引来了。”
冯妙笑道:“应该不会。你不懂,卞秋芬最不想让我看到她落魄的样子,找谁她都不会来找我的。”
这种心理倒不难理解。
肖微便说卞秋芬早就找过她了,肖微说:“她来找我,我直接跟她说她应该庆幸这件事我回避了,不然案子要是落我手上,我肯定直接判个枪毙!”
果然是二姑娘。冯妙不禁笑了下:“还是你行。”
“没人比我再憎恨他了。”肖微道。
“我父亲一世英名,就毁在他手里了,现在外界提起他犯的事儿,免不了要提一句他是我父亲的侄子,我父亲培养他那么多年,他没给我父亲添什么荣光就算了,死了还要被他连累名声。”
肖微恨恨道:“我说真的,案子落不到我手里,但是我一定会代表我们肖家,建议他重判!”
冯妙说:“我到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要说他们夫妻收入也不低了,各方面条件都属于很好的了,卞秋芬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发财,为什么非要走这样的路子呢。”
“人心不足呗。”肖微道,“早几年还好,也就这几年,肖淮生今年57岁了,自己觉得没有往上升的指望了,快退休了,大概就想临走捞一把,欲壑难填,自己把胆子养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