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前打算借出去的马场自然是不行地,哪能打扰老神仙清净?至于贾家那些弟的骑射之地,回头再商量呗。
到时候再看,是在京郊买个地方还是直接用庄,左右也没几个钱儿的事,大不了他贾赦自己掏这个腰包呗。
沈丘想了一下,倒也没有推却,又体谅伯涛作为皇长孙,需要学习的那些权谋之道,自己确实不擅长。
干脆对皇上提议,直接也将那些教导师傅轮番安排,每日辰时至午时,单独为伯涛授课,至于伯涛和贾茁,都是要跟在他身边学习的。
因为沈丘教导的东西,有的需要鸡鸣之前就得起身,比如站桩吐纳,增加内力,有的又需要夜晚参悟,比如星卜星象。
皇帝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至于指派过去教导皇长孙地课业师傅们,他们更乐意,一个是现在太位稳,跟皇长孙亲近没有坏处。
再一个,他们都是眼瞅着要致仕的了,就算日后真的上演夺嫡,太失败,跟他们的后人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伯涛和贾茁的正式拜师礼被定在了腊月初八腊八节那一日,据说是沈丘老道自己算出来地,不过,他们现在就开始跟着沈丘开始学习了。
皇上和贾赦都想要送些丫鬟、婆过来伺候他们爷仨,但沈丘只留下了一些洒扫的仆人和两个负责擦洗的婆。
好在这沈丘也是个重口腹之欲地,对皇上送来地两个御厨以及几个帮厨倒是照单全收。
不过,很快的,沈丘就后悔了,主动找上贾赦,要来了之前伺候贾茁和伯涛的奶娘和丫鬟,因为,这两个少爷实在不能跟以前道观里的那些学艺弟相比。
吃饭,这个没问题,穿衣服就不行了,这还不算,到了洗漱的时候,没用上两天,好好的孩就造的没了孩样不说,还差点儿直接受了风寒。
沈丘一看,得了,人的命、天注定,这两个孩出生就注定了一世大富大贵,也就没必要非得强求他们做这些了。
不久,沈丘感叹了一句: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然后,他开始乐呵呵地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族老爷生活了。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老纨绔贾赦贾大老爷竟然意外地跟沈丘沈道长说的来,每天给两个弟布置好作业之后,两人就会凑到一起或是品茶逗鸟儿,或是下棋研究金石古玩。
后来听说贾赦要去另外选地方给族中弟选择骑射场所,沈丘大手一挥,直接让他们按照原计划就行了。
到时候他若是有了兴致,也不介意顺手帮着指点一下,毕竟,他原本在道观里就是负责教导门下弟习武的,真不在意练武跑马时的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