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钱财上,贾赦手里的财产,几乎京城上下,多多少少都是知道些的,这老小子的私产,说实话,就算皇上都眼红。
不过,一想到这些东西以后是自己长福的,皇上就觉得,还是得帮着他守好了,当即哼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在贾家吃过饭,皇上这才回宫,皇上到了宫中,坐在龙椅上思索,良久才问和顺道:“你说,这霍家为什么这么恨兄长?”
反复思考推敲之后,皇上觉得,南安郡王,这明显是为了报复自己的兄长,先太子殿下,可是又有些说不通。
先太子殿下,不是个嚣张跋扈地人,相反,他被先皇教导地很出色,是个真正的端方君子,为人温和有礼却不软弱。
因他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张太师曾经告诉过太子,只要跟紧皇上的步伐,尽好本分,适时展露自己的能力震慑住百官,这就足够了。
太子很信任自己的恩师,所以,他从来没有表现出急迫,对臣子们,除了东宫詹事府的以外大臣,总是不远不近,不去拉拢也没有打压。
当然,私下里肯定有投诚被太子纳做心腹地暗线,这是正常的,要是一点儿不做,那才是傻子,但这样的情况下,太子又是如何将南安郡王得罪到如此地步?甚至不惜,祸害一个孩子。
和顺跟皇上很亲近,这时候开口提醒道:“皇上,那老太妃应该是并不知道,琮少爷的身份,或许,她知道些什么?”
皇上想到南安老太妃让人送来的口信儿,用婉仪郡主的消息,换取这次和亲的事件,然后他们一家子会离开大夏朝。
于是皱眉道:“霍家绝对不能留,必须伏法。”
和顺帮皇上倒茶之后,这才说道:“您叫来老太妃,也没说过要放南安王府的人,而霍家想来,是打算将婉仪郡主的具体消息给隐瞒做筹码。”
“不过,这样一来,霍家为何这么做地原因,却应该能问出来,毕竟,他们打算举家迁逃,那之前的事情也就没必要捂着了。”
皇上点点头之后道:“明日,让人等下了朝之后,将人带过来问问吧。”
荣国府,荣禧堂内,贾赦将伯涛和贾茁打发去学习之后,才将惴惴不安地贾琮叫过来安慰,等贾琮慢慢缓下来之后,这才又叮嘱他,今日的事情,再不可跟其他人说,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就在贾赦担忧,贾琮不安地时候,一黑衣人突然出现,吓了贾赦和贾琮一跳,就在贾赦要大喊救命的时候,黑衣人亮出了一块儿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