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太妃心里生出一个问题,等到下马散步,骑卫们离得远了,她才低声问:“你……没有先对不起额驸吧?”
额乐忍俊不禁,故意道:“还真有自荐枕席的……”
柔太妃一急,劝说道:“你便是位高权重,也要为自个儿名声考虑,万一传回京中,被弹劾的话……”
“能奈我何?”
柔太妃哽住,轻轻拍打女儿的手臂,“你莫忘了额娘们的教导,失了本心。”
额乐不再故意逗母亲,大笑起来,笑容依旧疏朗,只是更添豪气。
柔太妃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嗔道:“你可真是你色赫图额娘的好学生,怎么皇后她们都没学了你色赫图额娘这些坏毛病呢?”
“那是没教您见到……”额乐小声嘀咕了一句,也不等额娘追问,便加大声音道,“额娘,您只管记得,女儿心中有大义,断不是那等只顾情|爱的女子,也不会轻易污了自己的名声。”
柔太妃手指动了动,“额乐,咱们出来有些时候了,回去吧。”而且她想画画了。
额乐顺从母亲的话,手一抬,是以骑卫们回来,准备返程,骑卫们从四方迅速而有序地汇聚回来。
而额乐扶额娘上马时,见到有两个骑卫按着一个瘦小男人过来,问道:“怎么回事?”柔太妃也看过去。
“回城主,属下们瞧见此人在远处鬼鬼祟祟地偷窥,便将人拿下。”
那男人立即喊冤,连声说只是路过,没有偷窥。
抓人的骑卫立即道:“属下等去抓捕时,此人疯狂逃跑,若未偷窥何必如此心虚。”
男人还在狡辩:“小的一时慌了,这才跑的。”
额乐不再听他多言,翻身上马,淡淡道:“带回去,查明身份。”
“城主!城主!小的冤枉,不能随意抓人啊!”
其中一个骑卫推了男人一把,喝道:“老实点儿,你若无异常,有荣城的规矩,自然不会伤你。”
但他若是有问题……周围的骑卫们纷纷冷笑,随后一个骑卫将人提到马上,一甩鞭子驱马追赶城主。
柔太妃过几日想起来,问起对这人审问的结果,额乐也不隐瞒,直言是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