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最为残酷的酷刑,是把这个人身上的血液抽出来,然后加热到烫手的温度之后,再把他的血液给输回去。”
“这个时候犯人浑身上下的神经,都会被这些近乎沸腾的热血加热。到了那个时候,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疼。因为他浑身上下任何一个地方,都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说到这里,只见沈墨又用手中的止血钳,点了点李良腹股沟上的一个部位。
“当然了,这里面也有一个更大的神经节,现在让我来告诉大家,它的位置在哪里。”
这一次,当沈墨的止血钳轻轻点在李良身上的时候。沈墨的小钳子甚至还没朝他的身体上面夹,就见这个男人已经恐惧的浑身颤抖了起来!
“你怎么了?”只见沈墨笑着对李良说道:“才这么一点点,你就开始受不了了吗?真是让人失望!”
此时此刻,沈墨温和的笑容在李良的眼中看来,却像是一个暴戾凶残的恶鬼!
“别以为我想从你嘴里得到什么东西,”只见沈墨笑着对李良说道:“说实话,我爱听你们的惨叫声,更胜过一切乐曲。”
“现在,让咱们结束这一切吧。”只见沈墨笑着对李良说道:
“你只要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就简简单单的一个名字而已,咱们今天的课程就告一段落。你就可以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先休息一天再说。”
“你的名字,就当作我们今天这堂教学课的一个标志性成果。”只见沈墨笑着说道:“毕竟我们上的这堂课还是刑讯课,要是你一句话都不说,那我也没有办法结束今天的课程,你说对不对?”
只见李良艰难的动了动嘴,从牙缝里慢慢的挤出了几个字:
“野利……涛……”
在李良的口中,终于吐出了他这个党项人的名字!
“好了!谢谢你的配合,今天结束了!”只见沈墨笑了笑,想要拍拍他的肩膀。但是他却在看了看李良湿漉漉的身体以后皱了皱眉头,放弃了这个动作。
沈墨扭头走了开去。
当他们这一群人走出牢房的时候,燕白鱼娘子的两条腿,软得几乎都已经不会走路了!
恶魔!这个沈墨,是个扎扎实实的恶魔!此时此刻,燕白鱼的心中惊骇欲绝的想道:究竟是什么人,才能够在这么小小的年纪,就把刑讯之术研究到这种程度?
从犯人肢体的反应到刑讯原理,从对方的心理活动到误导和欺骗。还有那些残酷到极致,甚至带有一丝优雅和从容的刑讯技术!
这些他是怎么研究出来的?究竟是什么动力,才促使他孜孜不倦地每天想着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