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时候,一听见泥鳅俩字儿,在一旁神游的安俊猛然一惊!
然后当他抬起头,才发现说的不是他。这小子随即低下头接着走神儿。
“我走不了了,脚疼!”只见这时的沈墨端着酒壶,一副赖皮赖脸的样子地说道。
“你脚疼什么?”这个时候,马姑娘急忙向着沈墨瞪了一眼,大声说道:“这儿不用你伺候了,你还不赶紧走?”
“你还好意思问我?我脚不是刚才让你给踩的吗?”让马英没想到的是,沈墨居然一句话,就把这件事彻底给揭了个底儿掉!
这一下子,顿时把马姑娘囧的就是一闭眼!
这个时候,王云峰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杨妙真也是忍俊不尽的向着沈墨说道:
“二泥鳅兄弟,你别见怪……马英你给我老老实实吃酒,不许闹了!”
同时这边的王云峰赶紧把沈墨叫过来,专门给他一个人斟酒,以免再弄出什么乌龙事件。
而此时的马英姑娘,明明吃了大亏却没法声张。她憋着一肚子气,气哼哼的坐在那里。
随后当她刚刚端起酒碗,就觉得在自己衣衫的摩擦之下,身上刚刚被撩动之处酥麻涌动,竟然还是余韵未消!
马英脸上羞愤未退,红潮又起。她不由得又羞又怒的想道:“这个赖皮小子!他的手……怎地如此厉害法?”
……
等到这一顿酒饭终于热热闹闹的吃完,当天夜里杨妙真就歇宿在王云峰的山寨里。
然后次日一早,杨妙真洗漱已毕,就手提着梨花枪走出了庭院,想要活动活动身体。
在这个季节,山东地界的二月份正是寒潮未退之时,所谓“春寒刺骨”,连房顶上的积雪都没有融化的迹象,其实气候还是在寒冬里。
杨妙真一走出房间,被这冰水般的冷空气一激,顿时就觉得身上精神振奋。她把手中的梨花枪一摆,正要在院落中演练一套枪法,活动一下筋骨。
这时,她却听到外面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一片整齐划一的呼喝声。
听这声音中,饱含着雄浑壮烈的意味,有如战场杀伐之声一般,杨姑娘顿时就是心中一动。
她刚收起了梨花枪,就看见马英也从偏房里走了出来。于是杨妙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马英,两个人走出了院子,寻着呼喝之声找了过去。
当她们一路穿过了内院,从后门进了聚义厅,就见聚义厅朝南的大门正是大敞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