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容易?”听到此处,欧阳铭洲顿时笑了起来。
要知道他在老师沈墨建立的天骄五营中,觉得就是经济之学!
只见欧阳铭洲指着图上的一个地点说道:“在石桥修好之后,官道过了河后到了这里,正是绿柳如茵,地势平缓。”
“我只要让官道从这边通过,然后再把周围的地一块一块的划开,就可以将它卖给那些愿意在此地开设酒家的人。”
“到那时,我在道路两边一边,卖出五个可以建设酒楼的宅基地,并且承诺不再批复任何在附近开设酒楼的申请。这十座酒楼就是日进斗金的独家买卖!”
“不用卖出十个,我只要卖出去三个,修建石桥的银钱就够了!”
“到那个时候,你那个渡口和酒楼附近,绝没有一个行人会从那边经过。你家祖辈的坟茔会从此分外清静,常先生在那里看坟……不是正好?”
“如今事情解决了,这桩陈年的案子一笔勾销,官府不用花一文钱就重新整修了官道,甚至还有一大笔收益。也正好成全了常先生的孝道之举,而且百姓出行节省了路程,还有石桥可以让百姓不用再支付渡船的船钱。”
“就连原本在河上来回摆渡的船夫,我们也可以在酒店周围批下几小块地,让他们开设茶摊,不用辛苦摇船就能养家糊口……正是一举数得!”
当欧阳铭洲说到这里时,常山已经完全蒙了!
他忽然浑身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眼睛就像是挨了一闷棍一样来回的乱转。
常山绝望的想道: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我那几家日进斗金的酒店就成墓园了?我这是不是在做梦?
“好了,事情圆满结束,现在可以销案了。”欧阳铭洲向着旁边的记录员笑了笑,提起笔来亲手在结案文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即,那位酒店店主常山被卫兵架起来,送回了周围观看的人群中……现在已经没他什么事儿了。
这时的常山才陡然醒悟,就见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呼天抢地放声哭嚎起来。
这一下,他这份家业算是完了!
此时他连哭带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放悲声之际,周围的百姓还在笑着取笑他。
“怎么了大孝子?刚才人家给你钱让你让道你不让,怎么现在反倒哭上了呢?”
“那位小先生事先劝你的时候,你怎么就不为夔州满城的父老乡亲考虑考虑?”
“就是啊!人家都说了,让你拔一毛而利天下。你这家伙既然连一根毛都不肯拔,那你就抱着祖先牌位看坟去呗,又没人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