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落赶忙起身,不等她出门魏倾就进来了。他见霜落等到这个时候不大高兴,对着下人一通责备。霜落跑过去拉他的手,哄说:“好啦,是我自己要等你的。”
魏倾吹了一路风,手很凉。霜落不嫌弃,拽着他说:“帮你暖一暖。”
魏倾笑,把人抱回床上盖好被子,威胁说:“下次不准等我了,晚睡对身子不好。”
霜落点点头,等熄灯躺下后霜落还是睡不着。魏倾太累,困意袭来闭眼前他想到什么,拍着霜落脊背道:“那副画像我收到了。”
“喜欢吗?”
魏倾点头,下巴蹭着霜落额头:“喜欢,就是有点小。”
“那下回画副大的?”
魏倾也是这样想的,“可以,画副大的挂在福宁殿。”
把她的画像挂在福宁殿,魏倾岂不是每天抬头都能看到?想到此霜落心里有点甜,渐渐地忘记了白天不高兴的事。
都是骗人的吧,什么狗屁鬼故事,她才不相信呢。
翌日一早天依旧阴沉沉的,看起来似乎要下雪,天气越来越冷屋里早生上了银炭。霜落手里捧着一个小暖炉,她轻轻点着脚坐在桌案边乖乖等魏倾用早膳。
昨夜魏倾忙的太晚,今早起迟了些。好在今日休沐不用上朝,但福宁殿积压的事情却容不得他休息。魏倾在霜落身侧坐下,霜落自然而然递过去一碗瘦肉粥。
魏倾接过,斜着目光打量她。霜落莫名:“看我作甚,快吃呀?”
“我总觉得你今日有点怪,有事?”
霜落嘿嘿地傻笑:“哪里怪?是不是特别贤惠,特别能干,特别招人喜欢?”
好一通没脸没皮,魏倾笑,顺着她的意思答:“是有一点。”
霜落小嘴巴拉巴拉,说话跟倒豆子一样:“其实也没什么,昨日我去见妙心姑姑和云芝,她们提醒我懂事点。我想想也是,你对我好,我也得疼疼你。因此,就努力当个贤妻良母吧——”
“贤妻?”魏倾挑眉,又道:“良母?”
他的话里揶揄的意思很浓,霜落不服气,嘟嘴叉腰道:“怎么,你瞧不起我?”
“不是瞧不起你。”魏倾的手有意无意触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