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登科道:“这几年水师一直对咱们的态度你们还没有看明白?如果他们真的想赶尽杀绝的话,咱们撑不到现在的,水师的打法是养着打,为的是练兵啊……正因为我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我在两年前就开始准备了,咱们的银子我都放在怀远城的一家钱庄,我们脱身之后就去拿了银子远走高飞。”
“都听你的大当家。”
“这般鬼日子我们也过够了。”
“对,都听你的。”
“让弟兄们准备吧。”
赵登科吩咐道:“三分之一的人进入灌木丛里埋伏,逼着那个十人队往林子这边撤,剩下的人都在林子里等着,先用羽箭扫一阵,然后让弟兄们两面夹击,老三,你在芦苇荡里藏一条快船以便咱们撤走的时候用,老二你去把寨子里的钱财都收拾出来放在船上咱们路上用,到了怀远城每个人分到的银子至少有一千两,够咱们东山再起了。”
“是!”
几个人应了一声,分头离去。
壶口渡。
沐筱风靠在椅子上品尝着他爹派人从长安城派人送来的美酒,产自西域,酒色如琥珀一样,滋味醇香。
“他们快到了吧。”
沐筱风问。
沐久低着头回答:“按时间算应该差不多了,少爷这次不该亲自出面的,庄雍那边解释起来终究有些麻烦。”
“沈冷死了,我还怕什么麻烦?”
沐筱风把酒杯放下:“斥候还没有消息送回来?”
刚问完,一个亲信就从外面跑进来,脸色有些焦急:“将军,沈冷他们那个十人队失踪了……咱们的人和斥候都没有盯住,昨天晚上之前他们到了浮筹堡休整,然后就消失了,咱们的人想顺着足迹找都没有,他们特意把足迹清理了。”
“废物!”
沐筱风猛的站起来:“沐久,你带人去。”
沐久嗯了一声:“少爷别着急,他们跑不了的,赵登科的人已经埋伏好了,他们一露头就会折进去,我现在就带着人追过去看看情况。”
“快去快去。”
沐筱风恼火起来,恨不得一脚踹了桌子。
沐久转身离开,招呼了六七个亲信离开。
“开船!”
沐筱风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全速!”
此时沈冷他们已经快到他预测的埋伏地点了,趴在一个高坡上,沈冷取出千里眼往远处看了看,千里眼这种东西一般来说也只配备给将领,他这个级别是不可能领到的,但他这个本就不是领到的,而是沈先生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