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可达使劲点头,显然是吓得放弃了抵抗。
沈冷松开手:“裴啸要杀孟长安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邢可达楞了一下,然后点头。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几个人?”
“我……”
邢可达张了张嘴:“你想……你想干嘛?”
沈冷皱眉,举起镇纸刚要砸下去,邢可达连忙说道:“将军幕僚宋许,陈生,王卓群知道,还有将军的副将裴强也知道,将军带人去了封砚台,裴强留在卢兰坐镇。”
“只你们五个人?”
“只我们五个,这种事将军怎么可能让很多人知道,只我们几个将军带来的亲近人知情。”
“哪个离得最近?”
“什么最近?”
“离你家最近。”
“陈生。”
“带我去他家。”
不多时,酒楼那个掌柜的就看到邢大人家里门开了,邢大人和那个家伙勾肩搭背的出来往大街另一边走,掌柜的都愣了,心说那家伙居然真有几分本事,这么快就和邢大人亲近起来。
陈生的家门是邢可达叫开的,本就都是裴啸手下近人关系也不错,夜里来访,陈生还以为邢可达有什么急事,看了看邢可达身后的沈冷:“这人是谁?”
“我家里新来的亲戚投靠我,以后给我帮些忙。”
“哦,来书房说话吧,将军怎么会派人先找了你?没道理啊……有什么事这么急让你夜里来。”
邢可达跟着陈生进了书房,沈冷随后也跟进去,陈生脸色一寒:“一个下人怎么也随便进来,给我出去!”
沈冷哦了一声,瞥了一眼看到书桌上有个笔架挂了一排毛笔,他选了比较粗的一根,然后忽然转身一把捂住陈生的嘴,笔杆从太阳穴刺了进去。
松手,尸体落地。
沈冷抓着邢可达的肩膀:“去下一家。”
一炷香之后,裴啸幕僚宋许也倒在了自己的书房里,心口上插着一把刀,他本也习武,书房里挂了刀剑,沈冷摘刀杀人不过两息时间而已,此时的邢可达已经如行尸走肉一样,连害怕都没了,只是机械的带着沈冷往下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