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将军,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云醒看向郑多才,郑多才摇头:“没有没有,多谢侯爷释惑。”
云醒自称他的扶主候是那位唱曲儿的姑娘也就是幼主的娘所封,按理说这样一个人别说存在不存在,便是存在又哪里具备封侯的资格,可越国被灭,这名不正言不顺的人也就变得名正言顺起来。
“这段日子大家就都不要出去了。”
云醒吩咐道:“坎县被咱们打下来已经给了宁人一个耳光,让他们知道我大越军人从没有屈服,宁人还在外面转圈寻找咱们,让他们转去吧,等到风声过去,咱们下山再去打如意县。”
就在这时候外面有人快步进来:“侯爷,你让我们去接的人接到了。”
云醒往外看了看,大概十几个人快步走进山洞,走在前边的那个是他最亲信得力的手下黄虎,是个憨厚好骗的家伙,对自己深信不疑,且忠心耿耿。
黄虎身后带着七八个人都不是叛军中人,而是风闻堂的人。
距离黄虎最近的那人叫杜崇山,风闻堂真正的东主杜大川的侄子,他大哥杜大山的儿子,如今已经四十几岁,比杜大川的长子要大将近十岁,这个人在风闻堂里也没几个人知道,可位置极特殊,南越朝廷里那些大员们也会有恩怨,有恩怨就会有仇杀,风闻堂是生意就接,当然也不会拒绝为这些大人们服务的机会。
杜崇山就是负责和南越朝廷官府打交道的那个人,他原名杜崇原,其父杜大山死之后他便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崇山。
“杜先生。”
云醒大步往前迎接过去,看起来态度诚恳和善,杜崇山此时落魄有人收留自然更客气些,态度也很谦卑,见了面就单膝跪倒:“草民杜崇山拜见扶主候。”
“杜先生快请起。”
云醒哈哈大笑,双手扶着杜崇山站起来:“早就听闻先生大名只是不曾得见,今日总算了了心中一件憾事,来来来,先生快请坐。”
“多谢侯爷收留,草民感激不尽。”
“哪里哪里,先生的风闻堂始终不忘大越,虽是江湖中人,比起一些当初在大越身处高位的人却还要强上太多,令人钦佩,我这次把先生接来,就是想为先生把风闻堂的仇报了以谢风闻堂的忠义,据我所知是宁人水师中什么人做的?你且跟我说清楚,同是与宁人势不两立,风闻堂的事便是我云某人的事。”
杜崇山当然知道云醒把自己找来的意思,风闻堂这么多年经营积累下的财富有多诱人?
“多谢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