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宁皇帝拍着他的肩膀说既然你求朕了,朕怎么能不管呢?朕立刻就派人去,你一起回去就是了。
然后这小国的皇帝兴高采烈的等着使臣一块回去,结果根本没有使臣找他,在长安城战战兢兢的住了两个多月,旗期间派人打听,说是陛下根本就没有派遣使臣去西边,他便想着应该是人没有选好?后来实在熬不住送了厚礼想再进宫问问情况,结果问到的那人都愣了,告诉他西疆重甲的捷报刚刚回来,已经尽灭三国班师了……
这小国皇帝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又跑到皇宫外面求见,大宁皇帝见了他,一脸和蔼可亲的拍着他的肩膀问……
你满意吗?
还说你放心吧,以后就没有人欺负你了。
每每有人提及此事的时候,都会想着,大宁皇帝拍着他肩膀说话的时候,应该就是大哥给小弟出气的样子吧。
你们都乖一些,乖的有糖吃,不乖的……打死你。
皇帝生气了。
还是大宁的皇帝。
沈冷说过,普天之下,最不讲理的那个便是大宁的皇帝。
老院长无可奈何,谁也无可奈何,就算是内阁那些大人们闹起来,御史台都御史带着一群谏言之臣跪在那拿脑袋撞地,皇帝也不会再变,虎符出宫,哪有那么轻易收回来的。
大宁啊,富有的从不怕打仗,而且越打越富有。
又十二天后,窦怀楠带着的十五艘战船已经准备靠岸,沈冷麾下那一旗战兵早就憋着一口气,只等着船靠岸之后就一口气冲到窕国都城去,此地靠岸距离都城最近,走陆路的话也就是五六天时间而已,以大宁战兵的行军速度可能都用不了五六天。
“不能下船。”
窦怀楠忽然阻止了已经带着人准备下去的王根栋,王根栋皱眉:“窦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已经快要靠岸了,为什么不能下船?”
“在海中下锚,劳烦王将军下令,谁敢私自下船者,定斩不赦。”
窦怀楠长长的舒了口气:“险些忽略了一件事,你若是想救将军就听我的,只要咱们下了船,只有有人上了岸,将军怕是就要危险了。”
王根栋不解:“那怎么办?难不成已经走了二十几天,终于到了反而不上去?万一将军出了什么意外,你能担负得起?!”
窦怀楠看着王根栋认真的说道:“王将军,你若是想害了沈将军,那你就下船去,我只再说一次,只要我们登陆上岸,将军必死无疑。”
王根栋不解,可也只能摆手:“下锚停船,没我军令谁也不许私自下船,锁住大船两侧的蜈蚣快船,不许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