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斩鲨微怒:“你这话将来我可要告诉大将军。”
许无年哼了一声:“那是你的自由,莫在跟着我了,我想我的办法,你想你的办法。”
再远些的地方,从水师来的白念看向谈灵狐:“你可有办法了?”
谈灵狐摇头:“此时此刻,承天门大街上也不知道有多少禁军精锐严阵以待,怕是连巡城兵马司的人也在那等着了,说不得还有廷尉府的人,咱们得到的任务是纵马直过承天门,他们得到的任务怕是不许咱们任何一人过去,无解。”
白念看向沈冷那边:“似乎他胸有成竹。”
“那你为什么不跟着他去看看?”
谈灵狐:“我都想跟过去看看了。”
白念:“我还是自己想想有什么办法破题吧。”
未央宫。
演武场那边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个人的反应都有人以最快的速度告知皇帝,诚如段眉所说,皇帝确实在乎是这些年轻人,自然在乎的不只是他们现在风华正茂锐意如金戈,在乎的也是他们以后可以名正言顺的接班,所以他们这些人,每一个皇帝都要看仔细。
“可有人想到办法了?”
“现在还没有。”
澹台袁术坐在凳子上笑道:“陛下这考题太难了些。”
皇帝道:“他们都知道这是朕出的考题,你们也都知道,可这考题从何而来你们知道吗?”
老院长回答:“中原混乱时期诸国争雄,其中魏国国主为了考验自己两个儿子的能力,曾经设下一题,让两个儿子出城去做事,却又交代城门不许开,结果其中一个因为城门不开无计可施,另外一个则以怒斥门卒强行开门冲了出去。”
皇帝笑:“可现在中原不是诸国争雄的时候了,朕考验的也不是儿子,而是大宁未来要用的支柱之臣。”
老院长心里暗搓搓哼了一声,难道那里边没有陛下儿子?
当然不敢说出来。
“陛下,有人已经去马厩领了马。”
“陛下,有人牵着马出了演武场,但没有上马。”
“陛下,很多人依然跟在沈冷将军身后。”
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的传来,皇帝一边批阅奏折一边等着这些消息。
“沈冷呢?他去领马了吗?”
“并没有,而是出了演武场,走路。”
“走路?”
皇帝微微皱眉:“连他都没有法子吗?”
澹台袁术笑道:“沈冷可不是那么严肃周正的人,臣是觉得,他不会以皇命不可违为理由直接闯过去的,况且承天门大街上前前后后十几处有人等着,哪有那么容易闯。”
皇帝沉吟:“他可不是那么严肃周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