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言看着她精致的侧颜,眼里星光闪亮,默默勾唇。不想她担忧,又因为她是担忧自己而心里雀跃。
翁婆婆沉默片刻,神色缓和下来,“莫急,我观他体内毒性越来越弱。应该很快便能配出合适的解药来了。”
意味深长地看向苏槿言,“你,本该多少岁?”
苏槿言:“……”
这个问题可真难回答。说大了,顾及男女大防,苏槿时便不会再如以前一样和他亲近了,说小了,以后如何谈婚论嫁?!
……
田氏把注意力都放在苏轩身上之后,终于发现了苏轩不待见自己。
只要自己一靠近,他便会远离。
她多次暗示他,她是他的妾,夜里可以去她的屋里睡,苏轩却仿佛听不懂一般。
而她每每想要与苏轩明言的时候,苏槿言总会恰巧出现,让她明言不成。
想要去苏轩的房里睡,却总被苏槿言挡住。
好在苏槿言有怪病,偶尔半夜会痛不欲生,没办法分身来管她。
田氏寻着这样的机会终于藏进了苏轩的房中,醒来时却在院外的草地里……
久不成事,田氏把苏槿言恨得牙痒痒的。可那个人总是凶得很,再恨,她也不敢流露出来,生怕把他惹恼了,自己被丢到深山里去再也醒不来。
思来想去,觉得姓苏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苏轩一家逼她由妻变成妾,什么也不给她,苏江苏红就更加了,骗她这里是个好去处,许诸多好处,其实都不过是空头白票,无法兑现……
……
苏槿时看着又不请自来的秦婶子,眼角微沉,“你挑的人,还好意思来?”
即便秦婶子再怎么端着笑脸,她也给不出好脸色了。
秦婶子心里叫苦不迭,小心回话,“那个,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我在那之前,也没想到会这样的。但是我这一次来,是给你送好消息的,一定不叫你失望。”
“行啊,送好消息之前,先把我们因为听了你的话而亏损的银钱给填上,不然,就给我麻溜地滚!”
苏槿时的悍名早就传了出去,又是面对秦婶子,更加没了好脸色。
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苏槿时见着秦婶子的笑脸便生厌,暴躁情绪在心里翻涌,“自己不走,把你打出去也成。”
秦婶子连忙告饶,“您别气,当真是好事。田氏的事让您这边亏了,这件事一定让您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