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连忙放下筷子,起身道:“你流血了,还快放把剑放下来。”
贺森放下剑,露出满是血的手。
白夜急声叫道:“来人,快拿创口贴、纱布、药水出来。”
正在擦家具的下人愣了愣:“啊?”
白夜没好气道:“你家大少爷流血了,还不快去拿止血的东西?”
“流血?”下人看向贺森的手:“不是有……”
贺森沉下声打断他:“让你去拿纱布药水,还不快去。”
“哦哦。”下人急忙跑出大厅。
白夜对贺森催促:“你先去把手上的血冲洗干净。”
“嗯。”贺森起身去把手上的血洗干净。
五分钟后,下人带着纱布药水进来。
白夜道:“你快给你家少爷包扎。”
“哦哦,好。”下人来到贺森面前,对上贺森冰冷的眼神,吓得他手一抖,手里的纱布掉在地上:“白先生,我不会包扎。”
“我来吧。”白夜捡起地上的纱布坐到贺森的身边:“明知道手柄扎手,你还要抓手柄,活该受伤。”
贺森看眼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再看向他认真的面容,嘴角微勾:“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白夜看他一眼:“像什么?”
“唠唠叨叨的管家婆。”
白夜闻言,立刻在贺森的伤口上用力戳几下:“我是唠唠叨叨的管家婆,你又是什么?不知好歹的管家公?”
贺森失笑。
“自己包吧。”白夜起身把纱布扔到贺森身上。
“做事不能半途而废。”贺森连忙拉住他往怀里一带,把人按坐在腿上:“包扎好才能离开。”
白夜知道自己打不过贺森,也没有贺森力气大,聪明地没有选择挣扎,拿起创口贴胡乱贴一通,也不管纱布有没有贴准地方。
贺森看着他不说话。
白夜被他炽热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他没好气道:“你看着我干什么?”
贺森说:“你现在气唿唿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
“又让你想起一个人?”白夜嘲讽道:“看不出来你是个怀旧的人。”
贺森眯眯眼说:“主要是那人太令我印象深刻,我想忘都难。”
白夜好奇:“让你想起谁?不会是你上次说的那个人吧?”
“嗯。”
“又让你想起什么事了?难道又是误伤他?”
“那到不是。”贺森看着包得乱七八遭的手:“在我误伤他后不久……”
白夜嗤声:“你现在终于承认误伤他了。”
贺森没有否认:“我误伤他后不久,我被人打伤了,然后正巧被他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