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前身体,嘴巴贴在贺森的双唇上,舔了舔沾在唇上酒水,醉熏熏地呢语道:“果然像我想象一样好闻,小妖精,我们要不要玩激烈一点运动?保证你爽得不要不要的。”
贺森捏住他的下巴,勾唇道:“你说现在打到底是谁勾引谁啊?”
白夜轻咬他的薄唇,沙哑说道:“是我勾引你,你会上勾吗?”
“你会后悔的。”
“我做事从来不会后悔过。”
白夜话落,就被贺森抱起扔到床上。
贺森对白夜胸口风袋说道:“出去。”
风袋乖乖地从白夜脖子脱落,再从房门的缝隙里钻了出去。
贺森朝窗子一挥手,唰的一声,窗帘自动拉上遮住房里的一切。
天气在渐渐转冷,天色也黑得早和亮得晚,到了早上七点,天空才泛白,到了太阳高照,房里的人才渐渐转醒。
白夜睁眼的瞬间头痛欲烈,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慢慢减轻,但头还是有些晕晕的,他不敢直接起身,只好待在床上发呆,然后想起昨晚喝酒的一看哪个,接着,各种和贺森交叠的画面冲击他的脑袋。
他惊得坐起身,捂着双颊道:“我操,做梦的吧?”
这时,旁边的人发出呻吟声:“唔……”
白夜僵硬扭着头看向身边的人,只见对方问了一句醒了,然后掀开被子,一丝不褂地走向卫生间。
他倏地瞪大眼睛,迅速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下,同样赤着全身:“我我我……去去去……”
他跟贺森做了?
可是,不是说被爆菊花后会疼吗?为什么他没有一点感觉?
半小时后,贺森沐浴好,围着浴巾出来,看到还在床上发呆的白夜,眼底闪过笑意,打开房里的灯问道:“身体还疼吗?”
白夜呆呆地摇摇头,就是不疼才怀疑他跟贺森的事情是不是在做梦,而且,身上与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不疼就好,说明药效好。”贺森从衣柜里拿出衣服穿上,再把白夜衣服拿出来扔到床上:“穿上衣服,等会有下人进来打扫。”
白夜听到后面两个字,下意识地往地面看去,地上不仅扔了一堆纸巾,还扔了几个用过的避孕套,这下就算逃避现实也不可能了。
“噢,让我死了吧。”他拉起被子趟了回去,把整个人蒙得严严实实的。
他不是讨厌贺森吗?昨晚怎么就跟贺森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