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必劳烦两位,这样的东西, 我当众与大家读来, 让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诸们再以为如何?”刘曼迈出一步, 既然同时拒绝钟会和程明的提议。
这个主他们两个可做不了。同时看向曹恒, 曹恒道:“好,长乐公主想读就让她读,读得清清楚楚,叫他们听得明明白白的最好。”
说到这里, 曹恒看向刘曼, 刘曼已经低头拿起她手里的所谓证据,想着究竟是从哪一本开始的好, 曹恒目光沉沉。
刘曼终于是选定了, 拿着打开高兴地道:“我手里这份东西, 是他人与东倭的私信, 信里的内容写的是, 大魏的船只何时从大魏出发,又计划什么时候回来,连大魏船上都放了多少东西,全都写得一清二楚。”
本来下面的人在那儿议论纷纷的,待听到刘曼丢出来的话,一处再哗然,随后不可置信地看曹恒,“陛下!”
“长乐公主手握证据,是来与朕揭发的,但因她所举者有曹氏宗亲,为防朕徇私,长乐公主就想让诸卿代百姓做个见证。”将刘曼对她的防备,还有她之所以召集洛阳所有官吏到这儿的原因道破,曹恒冲着刘曼道:“署名何人,长乐公主更该告诉他们才是。”
刘曼看向曹恒,曹恒道:“九十九步都走完了,公主还怕最后一步?”
询问的语气,刘曼却似是被侮辱了一般,“陛下果真无所畏惧?”
“朕为什么要怕?做错事的人不是朕,就算是朕,朕敢做也敢当。他们也不会是例外。”曹恒摊手不明白刘曼的怒意因何而起,到了现在的地步,难道不都是遂了刘曼的愿?
怎么遂了她的愿,她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这世上的女人,难道都是这样不讲理的?
曹恒是真不拿自己当女人了一般,“不如,让朕猜猜,这些人里都有谁?”
刘曼本来是很气的,再听到曹恒这么问,更气了!为什么她就有一种自己是跳梁小丑的感觉,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没有办法让曹恒因此有丝毫的波动,就因为她是女帝?
“不想让朕猜,长乐公主又为何不肯直言相告?”虽然不明白刘曼的怒意因何而起,曹恒能感觉刘曼的火气,再次出言催促一句,刘曼眼睛都要冒火。
钟会瞧着那笑得肩一个劲在跳,反倒是程明不客气地剐了他一眼,对他这私底下看曹恒笑话的态度不满。
“程尚书,我又不是在笑陛下,我笑的是长乐公主。她以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聪明人才会做的事,却不知落在陛下的眼里,她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做了诸多的动作,到头来都是一场笑话。”钟会还是能明白程明的意思的,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还是解释清楚的好。
程明皱起眉头,“果真通敌叛国的是曹氏宗亲,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样意味着什么。”
钟会不以为然地道:“龙生九子各不相同。陛下的伯父,先帝的兄弟,但凡他们是有用的,武帝也不至于将天下传给先帝。如此,你又怎么会对他们心存期盼。”
听起来很在理,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哎!程明道:“话虽如此,他们所为代表皇家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