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无论是陛下被刺,还是如今扬州城内发生的一桩桩世族被灭的案子,其中必有关联,请陛下,请陛下给臣一点时间,臣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孟济跪身俯首,只求曹恒能给他一个机会。
“查案子的人,朕已经有安排了,你想查,朕就给你机会,但最好,千万别骗朕。”曹恒似是听到孟济的话,站在门前,与孟济吐字。
听到曹恒的声音,孟济一下子抬起了头,与曹恒对视上,再一拜,“臣见过陛下。”
“孟刺使行此大礼,看来,朕小瞧了你。”其言外有意,孟济的心已经跳了起来。
“孟济,朕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能把握住,否则……”曹恒冰冷的目光落在孟济的身上,叫孟济惊出了一身冷汗,急急地应道:“陛下,臣必不负陛下圣恩。”
曹恒转身走回殿内,胡平与孟济提一句醒道:“孟刺使,陛下已经离开,你也请吧。”
孟济俯首在地是看不见曹恒的,得胡平提醒一下子抬起头,果然不见曹恒的身影。
跪得太久了,孟济想要起身,腿是直打哆嗦,一个趔趄往前,得亏了胡平眼明手快地将他扶着,这才叫他没有摔倒。
“多谢胡总管,多谢胡总管。”孟济好不容易才站直了,赶紧跟胡平道谢,胡平客客气气地道:“孟刺使不必客气。”
孟济还是与胡平作了一揖,分外有礼,胡平露出一抹笑容,“孟刺使小心些,平就不送了。”
还以孟济一揖,胡平便要退回屋内,孟济瞧着突然唤了一声胡总管,胡平不明所以地回过头,无声地询问他还有什么事。
孟济往前走了一步,“济忧心陛下的伤势,不知陛下的伤势如何?”
“陛下无恙,孟刺使不必担心。”这句话都是曹恒对外说过的话,胡平答得很是顺口。
孟济往前再走了一步,“可是陛下为何不见人?”
猛是转过了头,胡平满是诧异地问道:“孟刺使这话从何说来,陛下怎么不见人了?”
似乎惊觉失言了,孟济连忙道:“只是陛下不曾召见,济没能亲眼看到陛下,颇是忧心,情急之下失言,还请胡总管莫怪。”
“孟刺使说的哪里话,平不过一个奴才,当不起孟刺使这一番话。至于陛下为何不见孟刺使,又为何不见其他的人,陛下的心思我们这些伺候的人不敢猜测,只听陛下吩咐办事罢了,孟刺使想知道的事,恕平帮不上忙。”胡平是胡本亲自训练出来接班的人,时时刻刻都记着他的主子是谁,也记着主子交代要做的事一定要做好,主子不让做的事,绝不能做。